纪听词抱紧时瑾玄的脖子,大声哭起来。
“时瑾玄…时瑾玄……”
他一遍遍喊着这个名字,好似有千言万语,此刻却说不出一句,张口而出的只有忍不住的哭声。
时瑾玄心疼极了,把纪听词抱得很紧,眼睛也止不住酸涩,“我在,我在的,我回来了。”
土匪很快被军队剿清,时瑾玄让军队就在此山头修整,他抱着纪听词进屋的时候,纪听词依旧在哭。
时瑾玄用帕子给他擦着眼泪,“阿词乖,有夫君在,没事了,没事了啊。”
纪听词抱着时瑾玄,埋在他胸口,在对方的安抚下,渐渐转变而抽泣。
时瑾玄拍着他的后背,还在喃喃哄着:“阿词乖,没事了,没事了。”
“他们…都死了吗?”纪听词忽然问了一句。
时瑾玄忙回应:“都死了都死了,他们敢欺负你,本王都把他们杀死了。”
纪听词往后靠了靠,看向时瑾玄,三个月不见,眼前的男人似乎多了些风霜。
时瑾玄的右脸上新添了一道细长的伤疤,很浅,但能发现。
纪听词伸手去摸,已经消下去的泪水再次决堤。
他重新扑进时瑾玄怀里,抱对方的手不断加紧力气,“我不要再离开你了,求求你,以后都带上我好不好?我不要和你分开,我不要了……”
时瑾玄还不知道他离开这三个月纪听词发生了什么,只是纪听词这般依赖他,叫他也心生柔软。
他道:“好,我以后不丢下你。”
时瑾玄哄了纪听词好长时间,对方才慢慢睡去。
他给纪听词换下衣服,擦了身子,又给他上好药,才出房门。
沈风受伤也不轻,此刻正在隔壁待着。
时瑾玄去向他问了这几个月纪听词的情况,结果却得知,沈风被时瑾微设计关押,对纪听词的事也不甚清楚,只知道他被放出来找到纪听词的时候,双方都处于虚弱状态。
看起来就好像,纪听词遇刺的事是真的一样。
时瑾玄眉宇深沉,沈风这得不到答案,看来只有去找那祸乱的源头了。
时瑾微被五花大绑丢在囚车里,时瑾玄来的时候,他只淡淡看了一眼便移开视线。
打蛇打七寸,时瑾玄知道时瑾微的死穴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