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萨缪尔不紧不慢地将洁白的手套佩戴上,他漂亮的长指被包裹进丝绸的面料了,严丝合缝,将指节的每一处细节与褶皱都完美地展现出来。
这堪称得上军部的艺术。
修郁思索了片刻。
正在他思索间,被洁白手套包裹手却触碰上了他的胸膛。摁压着,将他摁坐在椅子上。
修郁单手被拷住,不好动弹。而他冷艳的上将,顶着严苛至极的脸,却堂而皇之地跨坐了上来。
微凉柔滑的布料摩挲在他的脸颊上,从眉骨到鬓角,最终捧起来他的脸。
萨缪尔勾唇道,“我会让你听话的,我的副官。”
“除了我的身旁。”
“你无处可逃。”
他的确无处可逃了。
修郁滚动着喉结想,他似乎的确被眼前的军雌给降住了。
他轻咬住来到他唇边的手指,洁白的布料因为舌尖而有些湿-濡。修郁斜掠着他不可一世的上将,沙哑询问,“萨缪尔上将,你的手还可以干点其他的事吗?”
“……”
萨缪尔的喉结跟着局促滚动,但他保持着姿态缓缓道,“那是另外的工作。”
他拒绝了他。
但萨缪尔触碰上修郁脖颈下方的纽扣,笑得勾虫,“修郁副官,除非你告知我,你要离开我去哪。”
这只军雌原来在这儿等着呢。
他这么说,哪只虫还舍得离开。当然修郁这种理智脑除外。不过他的理智也有因为眼前这只军雌,而沦陷的时刻。
比如现在。
修郁单手触碰上萨缪尔脊背,谷欠色低哑道,“萨缪尔上将拷问的手段很有一套呢……”
萨缪尔搂住他的脖颈,亲吻上了他的唇,低喃道,“那你还不告诉我吗?”
修郁却道,“萨缪尔上将难道没听过,拷问时也要给点甜头的吗?”
“甜头给足了,副官才会乖乖听话。”
……
萨缪尔用洁白的手套做了另外的工作,唇齿交-缠间红着眼睑询问道,“够甜吗?”
“或许还需要点甜度。”
更加沙哑的嗓音响起,“除此之外,萨缪尔上将还有另外的工作吗?”
最终所有的工作,萨缪尔都做了一遍。甜是甜够了,但他仍旧没有拷问出修郁即将调离的去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