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问题似乎并不需要萨缪尔作答,因为修郁的行动已经回答了一切。
……
大概在深夜,主卧中恢复平静。
喉咙里像是着火了般,萨缪尔已经不想再多说一句。他支撑起疲倦的眼皮,看着旁侧精力依旧不错的修郁。
迟钝的脑子思索着,是不是所有s级以上的雄虫都是如此。
但教育片中,似乎不是。
而且教育片中的雄虫也完全比上修郁,无论是那一方面。
萨缪尔的耳根忽然泛红,这点细节被修郁收进眼底。他出声,“你在想什么?”
不出声还好,一出声连
虫子的耳廓都通红了。显然他的教官,想得不是什么正经的东西。
清冷刻板的军雌,仿佛有着两幅面孔。触发到开关,就会迎来意想不到的体验。
眼底快速闪过狎昵。
上衣尚且整齐的雄虫挑起唇,散漫的视线滑下,滑至浑身“狼藉”的军雌。逼问,“教官,你似乎还没有回答我。”
“你从那儿学的。”
瞧不见的被褥下,萨缪尔的脚趾蜷缩。他以为修郁会忘记,却不料对方再次提起。
理智回笼的军雌,难以启齿。
他抿着唇,浑身发烫。
修郁却还在继续,“真是令虫好奇。”
视线滑动,“或许下回可以询问一下希特恩。”
“又或者是劳伦斯。”
这两个名字一出来,萨缪尔当即慌了声。他的瞳孔接近地震,脑子都要变成浆糊。
修郁要把这种事询问元帅和舅舅……
尽管知道对方可能是在开玩笑,但萨缪尔瞬间变成了一只熟透的虾。
“教官,不觉得就知是件很不错的事吗?”修郁笑笑。
“修郁……”运动后的嗓音里惹上了点黏糊,咬住的唇弹开。慌不择路地,他猛地起身想要用唇堵着修郁的话。
修郁却故意偏头,拿乔着眼睛道,“过量灌溉也不是好的。”
他故意曲解了他的意思。
萨缪尔快要待不下去,这样的氛围让他想要钻进被子再也不出来了。
发烫的眼睑快要滴水。
双面的军雌已经变回白日的正经笨拙,修郁知道再逗弄下去,他的顶头上司大概会夺门而逃。
“你该睡了。”于是他抹去了眼中的狎昵,但视线又掠上军雌那张欲哭不哭般的清冷脸蛋,暗谷欠在膨胀,“但如果你不想……”
萨缪尔几乎无师自通,附着上去。就在两唇即将相触时,腹腔忽然被撞动了下。
萨缪尔猛地一僵,顿时不敢再动。他的崽崽居然还没有陷入睡眠,而他居然在这么幼小的生物面前做了这种那种各种奇奇怪怪的事……
羞耻心爆棚。
萨缪尔涨红着脸避开修郁的唇,软着手将修郁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