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得好似天平的两端,永远无法重叠。
萨缪尔不禁委屈地想:他的雄虫为什么让他过去?
为什么不抱抱他?
亲亲他?
迟缓的大脑想不通这些问题,萨缪尔被劳伦斯接住。他没有多说,直接搂住自己的小外甥,离开这场肮脏的宴会。
修郁掠了眼二虫逐渐消失的背影,军雌跌跌撞撞,依赖又信任地倚进军官的怀中,可委屈的呼唤声却呜呜咽咽地传进他的耳中。
“修郁……”
修郁眸色深暗,面无波澜。
倒是文休调侃,“你这是惹上了什么桃花债?”
湿濡可怜的眸子一闪而过。
修郁冷然弯唇,“怕是勾魂阵,引虫入瓮。”
“我看未必。”
文休摇头,望着修郁话锋一转,“听说你在军校出事?”
他与修郁向来是盟友关系,将杰尼安排在修郁身边也是用来帮衬修郁。可尽管修郁被“废”,那群虫子也不愿轻易放过他。
“不仅洽奇·厄尔曼满星际抓你,连躲进军校都逃不过算计。”文休调侃,“你可真是多灾多难啊。”
“如何,要往下查吗?”
文休眸底闪过锋芒,修郁却冷笑,“你我不都知道是谁下的手吗?”
“比起这个,不如查查劳伦斯。”
修郁暗了眸,冰冷道,“还有萨缪尔·艾尔沃德。”
劳伦斯将萨缪尔带走后,当晚修郁并再未见到两虫。
隔天的清晨,军校的门口。
修郁却见到了独自归校的军雌,军雌从飞艇走了下来。
抬眸,便与他交汇了视线。
萨缪尔的唇微白,像是被s级能量攻击的后遗症。可尽管如此,他的脸上一片清冷刻板,俨然没了昨夜叫虫垂怜的模样。
许是昨夜被酒水淋湿的军装无法使用,一丝不苟的军雌竟未着军装外套。而是穿着一件白衬衫,漂亮挺拔的脊背将衬衫支棱得没有一丝褶皱。
修郁不禁回想起,昨夜的场景。
军雌跪在冰冷的大理石上,即便雄虫s级的能量疯狂施压,也依旧死咬下唇,将脊背生生挺拔。
叫虫侧目想要凌虐的倔强与脆弱。
“修郁。”
萨缪尔忽然喊住了他。
修郁停顿,看着这只军雌准备看他又要作何打算。
随着军雌的靠近,一股淡淡的焦糖味却萦绕过来。愈近愈分明,而这股焦糖味正是来自那件白色衬衫……
不用想,气味沾染的源头。
赫然就是劳伦斯。
修郁眸色渐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