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皇宫,还没听说过,有哪家被光顾过第二次的。
宫里是不能再放东西了。
侯元基心中恨意翻滚。
好一个公允。
仅凭这两人几句话,就软禁了整个侯家。
半点证据都没有,就已经变相定了侯家的罪。
王富贵唇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来:臣,领命。
早就等在外面的禁卫军,呼啦啦进来一群,架着侯元基就往外拖。
金殿上响起若有似无的笑声。
禁卫军统领,被禁卫军给拖出去了,真是天大的笑话。
啧,没见这些都是生面孔吗,人估计都被换了。
侯元基心里平静得可怕。
周围人的话,他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
因为他知道,最后哭的人,一定是现在笑的这些。
主子说过,她不会让侯家做送死的事。
他尽管闹,有她兜底,侯家,塌不了。
侯元基一走,朝堂上跟侯家有关的官员,也受到牵连,一起被带了下去。
王富贵感觉前所未有的舒畅。
从侯元基回来后,就一直扎在他心口的刺,终于拔掉了。
皇帝脸上的笑都快掩饰不住了:两位爱卿,此事,还要抓紧才是。
他迫不及待想改善生活了。
还有侯家那个老不死的,该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帝王了。
侯元基被人一路拖着丢回侯府,一群群禁卫军,将侯家里里外外围了三层。
侯家上下都被惊动了。
正在浇花的侯老爷子,丢了水壶赶来,正遇上面色阴沉的侯元基。
爷爷,去书房说。
不等侯老爷子说话,侯元基连忙示意:咱们侯家的生死关头,要来了。
夜色渐渐深。
侯元基仔仔细细,一点都不敢漏地,把朝堂上的事儿,给说了一遍。
侯老爷子面色阴沉,耐心听完,捋着胡子沉思许久,长叹一声:陛下到底还是年幼,容易被人蒙蔽了双眼。
王家小子原本也是个沉稳的性子,近来琐事缠身,也失了分寸了。如此着急对付我侯家,也不怕藏不住尾巴。
侯元基急了:爷爷,您怎么就不明白呢,想对付我们的,不是王富贵,是皇帝啊。
元基,爷爷是怎么跟你说的?
侯老爷子严肃起来:我侯家世代忠君,这种话,不可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