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小心翼翼提起陆晚音:侯大人在这樊州,可是有个相处不错的女子朋友?
朋友?
侯元基愣了一下:我哪有什么朋友是女子的?
他与女子交朋友?
他一般只在床上跟女子交朋友。
妇人眼睛一亮:我突然想起来还有要事未办,下回再来拜见侯大人。
她就知道,那女人在胡说八道。
侯大人根本就没这么个朋友。
看着妇人兴奋离开的背影,侯元基掂着手里的两锭银子,莫名其妙。
反正也他也不认识这个妇人,最近被陆晚音坑得负债累累,加上还要医病,以前他看不上的两锭银子,也聊胜于无。
嘶
一想到医病,侯元基就感觉浑身都疼。
怎么感觉越来越疼了,他都有点不想治了。
侯元基晃悠着往后院走,路过小厨房门口,正看到面色不善的陆晚音。
他下意识停住脚步,把自己从上到下打量一遍。
没什么不妥。
最近也没说错什么话。
应该也不会被打死。
侯元基舒了口气,正准备悄悄绕过去。
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可怕的念头。
他小心翼翼看着陆晚音:刚才,是不是,有一个妇人
嗯。
陆晚音面无表情看着他:我说我是你朋友,在你这儿还是能说得上话的。
侯元基一开始没往陆晚音身上想。
那是因为在他的意识里,他跟陆晚音,根本就不是朋友关系。
说是奴隶跟主子,都算是给他脸面的含蓄说法了。
朋友?
根本不敢,也不配往这上面想。
侯元基腿一软,直接跪了:主子,老大,祖宗,姑奶奶,我是真不知情,饶命啊。
岂止是说得上话啊。
她要想说话,他连气都不敢喘。
陆晚音:呵呵。
侯元基一个激灵,姑奶奶你别笑,我害怕。
看着陆晚音越来越不善的表情,侯元基连滚带爬往外走:我这就去收拾那不知死活的东西。
他感觉这事儿不处理好,自己也没有继续治病的必要了。
站住。
陆晚音敲敲桌子:没有我的允许,不要轻举妄动,我现在手很痒,总想收拾点什么,他们不送上门来,我可就收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