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璟辞继续道,我心悦夫人,夫人开心,我便开心,夫人难过,我便难过,有人觊觎夫人,我便想杀了他。
陆晚音思绪飘忽了几秒。
还有人敢觊觎她?
她陆晚音的威名,即便是女子稀少的末世,也罕有人会打她的主意。
谁敢觊觎?
见陆晚音这个时候居然又开始走神,也不知想到了何处。
谢璟辞实在有些无奈。
他叹了口气:夫人可还记得,上回你问我,有没有吃醋。
他轻轻低头,额头与陆晚音的额头相触。
夫人,今日我实属是醋得很,醋得我生自己的气。
若不是慕临渊对陆晚音还有用,他真想任性一回,让慕临渊哪儿来的滚回哪儿去。
陆晚音勉强回神。
她上回也就是顺着侍卫的话,随口来那么一句。
哪想谢璟辞这时候旧事重提。
还大大方方承认,自己就是醋了。
她就听谢璟辞说了这么一会儿的话,脑子已经一片糊涂。
一时间实在不知,该作何反应。
见她并未面露羞涩,反倒是被一副纠结茫然的样子。
谢璟辞与她贴在一起的额头轻轻动了动。
夫人,回魂来。
陆晚音抬眼就对上谢璟辞温和的目光。
她连忙拉开距离,不自在地道:我跟慕临渊只是生意往来,你没有必要吃醋。我现在还是你的夫人,就算不是,我也没有这种想法。
没有这种想法吗?
谢璟辞的心一沉,追问道,是对慕临渊没有,还是对我也没有?
陆晚音被他问得顿了顿,下意识想说对你也没有。
但对上谢璟辞期待的眼神,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这帐篷是不是太小了?
怎么感觉有点呼吸困难?
等得了空,一定要好好翻翻空间,寻个大号的出来。
谢璟辞见她欲言又止,额头都冒出了细汗,便知道自己逼得太紧了。
也是,他今日这番话说的实在是突然。
若不是慕临渊突然的出现,他也不会意识到,陆晚音在自己心里已经这般重要。
可是比起陆晚音回应他的情意,他更害怕自己的唐突吓到了她。
陆晚音神通广大,若是把人给吓跑了
便是他,也没把握找回来。
在陆晚音开口之前,谢璟辞便拿了帕子,细细地给陆晚音擦汗。
今日,我看到夫人与那慕临渊相谈甚欢,一时胡思乱想,让夫人难做,是我的不对。
谢璟辞说着,仔细去看陆晚音脸色:若夫人不喜,也可直言,我会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