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唔……嗯啊……”
姜枝抬头看到的便是他的伪装,偏偏,她也只是一个无力抵抗男人示弱撒娇的小女孩。
立马将龟头含进嘴里,忍耐着穴里极致的舒爽,舌头灵活的舔吸龟头下的沟壑,将顶端往脸颊的软肉上挤压。
现在,十七撞得越急,她就吞吐得越快。
两个男人都有些失控,姜枝控制不住自己的节奏,口得比以前每一次都没有章法,席昱一开始仰头享受,后来逐渐难耐,五指插入她的发间,要很努力才能克制住狠肏她这张嘴的冲动。
“唔……不行……”
“啊……老公……十……十七……别……”
她模糊的娇淫,越来越快,她身体一阵又一阵颤栗,连续高潮了两次,水都快喷完了,更是越到后面越只能靠席昱自己抽插。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后人的动作猛然停下,她清晰感觉到几股热流喷进穴道深处。
终于射了一位,她累极了,也爽极了,瘫软下来,伏在席昱腿上渴求:“老公,你也快点射好不好……枝枝……枝枝没力气了……”
头皮被往后拉扯的痛感袭来,姜枝被迫张开嘴迎接他的肉棒,越来越深,生理性的眼泪都流下几滴。
“唔……不……唔唔……”
她抗拒不了,抓着他的手臂却推不开,只能任胡作非为,三根手指在穴里又插又扣,前一次高潮都还没完全平息,如今彻底失控,大波液体不受控制的往外喷涌,尿了他一手。
深入进她狭窄的咽喉好几次后,席昱咬着后槽牙射了。
“老婆……现在才是我的味道。”
一滴不漏,都在她嘴里。
而十七的,一滴不剩,都被他弄了出来。
姜枝连喘气都感到费劲,躺在席昱怀里,只觉得自己的身体仿佛刚刚经历过一场战争。
“难受吗宝贝。”
他后知后觉的悔意涌上来,不该弄她那么狠,他的宝贝,以前没这么辛苦过。
姜枝摇摇头,勾着唇笑了笑:“也很快乐。”
他抿着唇,所以,她的快乐有一半来源于那条狗。
十七贴在她身边,刚想吻她,就被席昱血红的目光警告,它回以恶犬般的低吼,若不是中间隔着她,是真能立刻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