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市地夏天却对应着另一个半球的冬天。
d国已是一片冰天雪地。
顾凌霄赶到d国稍作安顿后,就去了宁苏的学校。
找到他所在的学院研究所门口,人还没等到,天上却下起了雨。
阴翳的冬雨哗啦啦地落下。
顾凌霄裹紧单薄的衣服,缩在研究所门口的沿廊下。
下午六点刚过,天就阴沉地黑了下来,研究所办公室的门开了,对外射出暖黄的光,照亮了冰冷漆黑的夜。
顾总见着自己以前的小保姆从所里慢慢地走了出来。
宁苏走到大门口,就发现了门廊下静静站着的顾凌霄,他身体一怔,手指都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哗」地一声,他打开了一把黑伞。
顾凌霄望着他,心中既紧张又忐忑。
但宁苏却举着伞,从他身边冷冷地走过了。
顾总站在廊下,静静地抽完了一支烟,他望着宁苏撑伞走入雨雾中的背影。
那曼妙的身姿肩宽腿长,自己栽在他手上也不亏。
前面非要作死,搞什么小保姆的交易游戏,也怪不得人家现在不愿搭理他。
顾总懊恼地蹲在了地上,他擦亮打火机,又重新点着了一支烟。
烟头明灭,一支烟尽时。
宁苏又举着那把黑伞从漆黑的阴雨中重新走了回来。
顾凌霄蹲在地上,望着雨雾中的他。
想着他也合该怨恨自己的,转过头回来要打自己两耳光,那也是应该的。
不想宁苏举着伞,穿过层层水雾,走到他面前来。
却是满目星辰,毫无戾气,裹着冬雨的冰霜,整个人风尘仆仆又温柔至极。
他恭下身子来,轻轻牵起顾凌霄的手。
「哥哥,你的占有欲呢?」
宁苏呼出的空气在冰冷的冬夜里凝结成一团白雾,却阻塞得顾凌霄的心窝一阵酸涩。
他牵起自己的那双手,温暖又有力。
宁苏抚着顾凌霄冻僵的手指,让他冷冻的心脏又重新跳动了起来。
他拉着顾凌霄站了起来,又引着他的手抚向了自己的胸膛,那上面还有为他穿的乳环——
是他所有物的证明。
雨在天上下,伞内的世界隔绝了一切,安安静静。
笼在这样一个私密的世界中,呼吸都静得快要缠绕在一起。
顾凌霄看着他沾染了水渍的脸,不知不觉,恍然想起两人之间的种种疯狂。
雨在他们的世界之外唰唰落下,冲刷走了一切,宁苏却已经把他的心都带走了。
「为什么只是站在那里,为什么不把我抢走,把我藏起来,让我留在你身边?」
「我愿意做你的私有物,一辈子给你当小保姆。」
顾凌霄上前一步紧紧地拥住他险些错失的爱人。
宁苏的脸埋在他的肩头,继续呢喃着,却似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渗透过顾凌霄肩头的衣料,直淌入他心里。
「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天,仿佛都是偷来的日子,美好得让我犯下了无尽的错误。」
「你说得对,我这个年纪应该做正确的事情。」
「情爱的陈词滥调虽然毫无意义,可是,我对你动心了,真的好喜欢你,我该怎么办才好。」
顾凌霄抱着他的手逐渐收紧,直至手背上的青筋鼓起。
他恨自己认不清自己的心意,无知无觉间,亏欠了对方许多。
但此刻起,他却想自己再也不愿给宁苏钱,叫他做自己的小保姆了。
他青春勃发的年华里。
要告别阴翳的冬雨,朝春天走去,不要烂在过去和旧梦里。
要肆意妄为,要志得意满。
***
顾凌霄被宁苏带回了他的住所。
逼仄的单人间里,满是他的味道。
只是闻着这味道就唤醒了顾凌霄对他的记忆,只不过,这次不再只有肉体的沉沦,还连带着爱意的共鸣。
宁苏在玄关脱掉顾凌霄身上被雨淋湿的衣服,拥着他冰冷的身体,将他推到淋浴间里,对他说:「顾凌霄,这次我们一起洗,但是我不收你钱了。」
然后宁苏一把将他扛在手上,抵在浴室的墙上,狠狠地从下到上贯穿了他的身体。
顾总趴在宁苏身上,慢慢地喘着气。
思及自己精明能干,还虚长人家几岁,竟不知道,感情里最重要的就是真诚以待。
总是借用金钱的交易来掩盖自己的内心,明明喜欢了又不敢承认。
宁苏把他的脑袋压在墙上,疯狂地吻着他。
炙热的气息在密闭的浴室里显得更加猛烈,顾凌霄感觉耳道里都是闷闷的,像他刚登上飞机腾空而起时的那种耳鸣感。
他剧烈地吞咽着口水,试图缓解这种难受的症状。
喉结情色又下流地快速滚动着。
宁苏伸出手掌在瓷砖上帮他垫着脑袋,又摁着他的脑袋强力向前,舌头搅动着他的嘴巴,恨不得要插入他的嗓子眼。
属于宁苏身体的香味,顺着热水的蒸腾钻入顾凌霄的鼻腔,又潜入他的肺部,接着蔓延至全身。
顾凌霄感觉全身都被他占领了。
宁苏离开他身体时,他剧烈喘息着,眼睫上分不清是水滴还是泪水,嘴角溢出一丝动情的涎水。
「哥哥这次是你主动来找我的。」
宁苏自上而下地抵着他的额头,深深地望着他,呼吸焦灼的同时,一种无力的窒息感,像丝网一样笼罩下来。
他的大手慢慢抚上顾凌霄细白的脖颈,眼中讳莫如深。
「你来找我,就代表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害怕再次被糊弄,他特地点明,「是要和我做情侣,谈恋爱的那种关系是不是?
感受到颈部的压迫感逐渐增强,呼吸慢慢变得越来越困难,顾凌霄涨红着脸,赶紧点了点头。
宁苏用虎口顶起他的下颌,迫使他抬起头来对视,沉闷的浴室里只有水流冲刷的声音。
两人的呼吸变得又长又重,顾凌霄清晰地看见一颗透明的水珠滑过宁苏的眼眶,他眨了下睫毛,水滴又滑落至他嘴角。
顾凌霄捧着他的脸,轻轻踮起脚来,帮他吮掉了这颗水珠,又贴着他的脸,清晰地告诉他,「是的,喜欢你的,想和你谈恋爱的那种喜欢。」
插在他身体里的那根东西,明显地又肿大硬挺了些,它微微颤抖着。
两人紧紧相贴的皮层开始发热,顾凌霄的呼吸也越来越困难,下身的肉洞里不可抑制地泌出一股股粘稠的湿液。
这么久没有被宁苏的大鸡巴操穴,光是被插入,他的下身就兴奋不已。
宁苏用手掌撑开他的双腿,顾凌霄的屁股悬在半空,他不得不用双腿夹紧宁苏的腰。
臀部卡在他的胯骨上,硬硬的。
下一刻,宁苏双手按住他的手腕,举过头顶,积压已久的爱意与欲望随着肉棒,一起捅入他的身体里。
仿佛被半吊在空中,全身上下只有鸡巴肏着的一个支点,顾凌霄害怕地夹紧了双腿,紧紧地箍住宁苏的腰身。
「嗯啊……」
腿心夹的太紧,宁苏被他的肉穴挤压得一声闷哼。
顾凌霄很快就体会到了身体失去控制的感觉,粗大的肉鸡巴毫不犹豫地大力捣入肉穴。
好撑、好深。
肉穴好久没被男人使用过了,不免操干起来有些生涩。
「嗯嗯……喔喔……」
顾凌霄的眼睛定定地望着天花板,所有的感觉都集中到了下身,宁苏挺着大鸡巴,开始在他身体里面激烈的律动。
他收缩肌肉抽动时,那鸡巴的硬度让人不可呼吸,顾凌霄被他的硬鸡巴,哽得快要无法呼吸。
肉棒每一次的肏入,神经就跟着震颤一次,越是在意身下的动作,骚穴里就越是酸痒。
宁苏似乎还是气恼他之前狠心把自己抛下,鸡巴带着一股怒火,疯狂地折磨着他的嫩穴。
就这么激烈性交了两分钟,宁苏放下他的手腕,改为按住他的肉屁股,腰胯突然使起力气来,对着他的肉穴一顿乱操,哪个点都操,鸡巴捣到哪儿算哪儿。
先是往里捅,再往甬道顶上穿刺,每一下抽插都重重的,越来越狂野地进入顾凌霄的身体。
即使鸡巴还没完全干入最深处,顾凌霄也急喘着快要缺氧,他拼命呼吸时呻吟声连连,吊在半空的腿心到小腹,在即将抽搐的快感里一次次的酸麻。
宁苏一面抱着他的屁股猛操,一面垂着眼,看顾凌霄的骚口是怎么被他操红,操肿的。
他一边心疼怜爱着,一边又暴虐地想干爆顾凌霄的骚屁股。
过多的汁水,将两人紧贴的腹部都打湿了。
宁苏温顺纯良的脸也开始有了些变化,欲色流转于眉目之间,还夹杂着些许野兽的占有与疯狂。
他的下腹因为用力过猛,数条青筋因充血而鼓胀起来,显得异常狰狞、狂野。
顾凌霄如此清醒地感受到他温顺的小保姆愈加发狂的力量,他不免有些后怕,承受不住地缩了缩屁股。
「哥哥,缩什么?」
宁苏底下头来,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
他深深地望着顾凌霄,双手顺着喷满精液的下腹一直抚摸到胸口,而后捻动手指,掐弄、拉拽两颗粉红的小乳头。
「还没完呢。」
「哥哥喜欢我干得深一点还是浅一点?」
宁苏将顾凌霄翻过身去,摁在墙上,两人十指交叠,而后将他的压在身下,紫红的肉鸡巴挺动着撬开他的腿缝,整根插入,直至胯骨顶上顾凌霄的屁股,龟头插到最深处。
他眼见着顾凌霄的骚穴将自己整个肉棒吞没,激动地颤动了下睫毛。
鸡巴深到吃不下,顾凌霄的眼泪都被操出来了,他脚尖直打颤。
宁苏看着他那副被肏烂的样子,轻笑了一声,「要不,还是浅一点吧。」
顾凌霄刚松口气,他瞬间又直捅到最深。
「哥哥,到底喜欢深一点,还是浅一点?」
「你不说,我只好……分别都试试看了……」
说着就是腰胯提起,屁股续着力,继续疯狂地抽插了起来。
那粗暴感无法言语。
原本一条细小的肉缝,被强行撑成一个粉色的不规则圆洞,穴口的红肉被狠厉地扯弄出来,又用力过猛地塞了回去。
龟头直接干上了宫口,顶端碾轧宫腔,插得猛烈。
顾凌霄险些爽到晕过去,暴力但舒爽,快感在他体内狂野地涌上。
肉体狂乱的撞击声,顾凌霄怀疑自己的宫腔要被他操开了。
浴室里光影晃动,墙上的影子夸张地晃成了残影,宁苏掐着他的腰,干得狂野又下流,长达十多分钟又急又密的狠插里,他几乎没有一下停顿。
「不……不行……」顾凌霄忍耐不住的求起饶来。
「不能再肏了,要……尿出来了……」他开始哭喊。
「没事的,哥哥,就这么尿出来吧。」
说罢宁苏顶上宫口,龟头怼着穴里的软肉一顿猛压。
「不要……啊……」
温热的液体喷溅出来,极致的酸胀感到达头顶,顾凌霄的两个孔眼里都喷射了出来。
然而,宁苏还梗着脖子,继续疯狂地捣弄着肉穴,鸡巴不减半点疲软。
「啪啪啪啪」的肉棒击打声,一刻不停地回响在浴室里。
他用手按压着顾凌霄的肚子,配合着肉棒的击打,把他体内的水液都挤了出去。
鸡巴勃发地干到肉穴最深处,不知疲倦地操着骚穴,可怜的穴口已经肿成了一个红艳艳的馒头,两旁的肉唇被鸡巴磨得肿肿的。
肉棒刺入最深最敏感处时,宁苏会停下一秒,鸡巴打着圈地碾磨一番软肉,再退出去继续抽插。
只是最原始的性交动作,却带给顾凌霄最夸张惊人的酥麻感。
性腺与泪腺齐动,他忍不住抓着顾凌霄的臂膀,整个人像只被折翼的可怜小鸟,只能颤着身子,被男人的鸡巴吊着悬浮在空中。
在无尽的欲望中疯狂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