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雪婷无疑是疯了,在警局也不消停,说要指控寒舒池,指控她找人违法代孕。
舆论铺天盖地而来,寒舒池对此一直保持沉默。
记者们最喜欢商业女强人出现什么花边新闻,抓着这一点,早出晚归的在后面跟着,寒舒池唯恐他们跟到果园,扰了那里的宁静,这几天都住在寒家大宅。
“混账!”寒墨修看着报纸,一生气,将报纸扔在茶几上,瞪着寒舒池说:“当初你跟严之涵正儿八经生个孩子不好吗?非要找什么代孕,现在好了,到处都是这个女人胡言乱语。”
“老爷!严之涵根本就是个混账东西,舒池小姐跟他结婚受了这么多委屈,现在他外面的女人恬不知耻找上门,这跟小姐一点关系也没有!”清姨眼看着老爷一刻不停的数落寒舒池,心疼的不行。
寒舒池将杯子大力放回桌上,咬牙切齿道:“别在我面前提这个人!”
寒舒池一刻也不想呆在厅里跟面前这个人吵,如果当初不是他逼着自己结婚,如果不是他逼着自己生个属于自己的小孩,自己何至于上了徒子桁的当,找他的情妇代孕,这真是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
“舒池?”看到受伤的寒舒池抱着双膝坐在床边,爱川想也不想就将她捞在怀中。
“爱川!”寒舒池慌乱的靠在她怀中,喃喃说道:“你答应过的,答应过的,无论发生什么都不会离开,对不对?”
“嗯!”爱川点点头。
寒舒池缩了缩手臂,搂紧她。
“你太紧张了,先睡一会儿,好不好?”爱川抱她起来,哄着她到床上去。
寒舒池缩在被子里,似乎显得过于疲惫,怕爱川看了难过,只好乖乖闭上眼睛。
爱川回到厅里,看了眼茶几上的报纸,语气平和的说:“老爷子,这个女人在生下小海后,就从诺亚得到了一笔丰厚的赏金,不难想到,这钱自然是你和严之涵给的,严之涵给她钱,自然是想摆脱她,你给她钱,无非是她替你生下了寒家的继承人,我说的对吗?”
“这些都是舒池告诉你的?”
“这个世界上,我胥爱川从未恨过谁,就只恨你,恨你把严之涵这个混蛋带到舒池身边,也恨你给很多人带来了不幸,如果不是因为你是舒池的父亲,我决计不会这般心平气和的同你说话!”
“混账东西,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
“我在跟舒池的父亲说话!”胥爱川口气强硬了几分。
下人们听到他们两人争吵,都要围过来,寒墨修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靠近。
“之涵变成那样,舒池也是有错的!”
“事到如今,你还替这个混蛋说话?”爱川握紧拳,指甲陷进肉里也全然不知:“老爷子,不管你曾经多么霸权,有些事,您都不应该插手,尤其是舒池的生活,何况,现在她是我的女人,我不会让她再为寒家或者诺亚牺牲自己!”
“你……你说什么?”寒墨修一张脸气的通红:“你……你们……”
“张雪婷这个女人的事,你不要管,我跟君小姐已经想好了法子,小海还小,这件事他全然不知,这几天也不要让他去学校,等事情平息后再说!”
这臭小子,什么时候也对我发号施令了?那么倔强的寒舒池也听她的?再说,你一个年轻后辈,追我女儿,还敢不把她老子放在眼里,还真是反了你!
那件事发生的第二日,大家在家里决口不提张雪婷的事,小海也没去上学,一个人关在房间里玩游戏。这个孩子今年才8岁,8岁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