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多爱才会呢?”
“单纯的像个傻子的时候。”
“单纯?”
“单纯等于傻子,很正确的话。”君亦然托着安阳的半个身子,把她遣送到自己的车子。
“男人劈腿女人就不可以吗?”
“可以,怎么样都行。”君亦然耐心的帮她系安全带。
“要怎么劈?”
“不知道。”君亦然烦了,歪过她的头,让她的脸对着窗子暂时让自己的耳根清净会。
安阳别扭的闹了一阵终于安静下来,君亦然瞄瞄她的睡颜,脸上还挂着让人心疼的眼泪,眼眸下有无法拭去的伤痕。君亦然用手支起头,眼神黯淡的注视前面。
一夜宿醉,清醒过来后头还在巨疼,狠狠拍了一下脑门,满床摸着电话,摸不到,只好睁开很难睁开的眼睛,进入眼睛的是完全陌生的环境:“哪里?”安阳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看自己的衣服,还是昨天那件,只有外套被脱了,暗暗舒了一口气,打量房间的结构,很干净很舒适的设计,足足200平的空间里,这张大床格外显眼,精致的木柜,造型奇特颇具艺术特色的沙发组合,很大的窗台,还有很大的阳台,天,这分明是自己梦寐以求的房子。
“咚咚咚!”房门响了三下,外面的人轻手轻脚的进来:“啊!醒了?”女人捧着蜂蜜茶直接放到安阳手中。
安阳望着她,脑中白茫茫一片。
“很萌的反应。”君亦然懒散的笑笑,汲着拖鞋拉开窗帘,一道强光射进来,安阳自然的伸手挡住眼睛。
“茶……茶……”君亦然抢慢一步,安阳手中的水已经溢出杯子,溅在床上。
“萌的跟猪一样,不过呢,被子请用手洗干净。”君亦然指指安阳盖着的淡蓝色蚕丝被,说着一脸嫌弃的踱出房门。
安阳狠狠瞪了她一眼,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想想今天居然没去上班,老板该气的发脾气了吧?想想又不可能,印象中的寒舒池是那样淡定自若的女子,完全超然物外一般。算了,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