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其他人神情倦怠的送走这些人,看着狼狈的下属们,寒舒池冰冷的轰走这帮人,把余下的事情交给安阳处理,准备回家。临走时,回头看那角落里的桌子,那两个人早已不在,车子开进寒家老宅,寒舒池的到来并不让人觉得惊讶,今日扫墓仪式是要寒舒池主持的,可是回来的寒舒池,满身酒气,脸色苍白,情况很不好。
“怎么又喝这么多酒?居然还开着车回来?”清姨把她安置在床上,拿着热毛巾给她擦汗,醒酒汤已经灌下去了,寒舒池捂着头不说话,看样子是头疼。
清姨给她按摩太阳穴,寒舒池迷糊着睁开眼:“孩子们呢?”
“在客厅里等着呢。”
“先带孩子们去扫墓吧!”寒舒池轻轻闭上眼睛,把重要的事情先交代了。
“你这个样子,我也不放心离开啊,总得让人照顾你。”清姨为难于寒舒池拒绝除她以外的任何人接近这里。
“爱川……”寒舒池含混不清的下意识的说。
“唉……”清姨开门出去,给爱川打了通电话,等爱川回来已经过了下午三点。
“爱川,舒池只能交给你,你的事情办完了吗?”
爱川点点头,把两日来的疲惫扫去。
清姨带着孩子们出门后,爱川轻轻拉开寒舒池的门,远远看着床上睡得并不安稳的人儿,重新合上门,靠在墙角坐下来,百无聊赖,回房间把刻具和琉璃石拿过来,依然坐在角落里刻起来,棱棱角角,细枝末节都在那刻刀下清晰生动起来。整整三个钟头后,寒舒池从一场噩梦中惊醒过来,她不敢回味自己梦见了什么,只是这样一场梦,让她失去了平日的坚定。
精疲力尽的走出房间。一个人突然从墙角爬起,神色羞涩,衣服、地上布着很多细细小小的颗粒,让寒舒池不自觉皱起眉头:“你在干什么?”
爱川看着抱着胳膊,一脸寒冷的寒舒池,手上一慌,刻刀和琉璃石俱应声落地。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寒舒池已经看到了地上的物件,很干脆的伸出手。
爱川哆哆嗦嗦的捡起地上的东西,把刻刀递了过去。
寒舒池皱眉,爱川这才把未完成的琉璃石递过去,眼睛虎视眈眈的盯着那块琉璃石,仿佛只要寒舒池一有毁尸灭迹的举动,自己一定会先一步夺过来。
“是什么?”
“琉璃石。”爱川乖乖的说。
“我是问刻的什么?”
“名……字。”爱川结结巴巴的说。
寒舒池挑挑眉,把石头还给她:“我不知道你还有深闺女子的心思。”寒舒池话中透着腻味,让人听着不舒服。
爱川乖乖的跟她下楼:“头……疼吗?”
“不。”
“还想睡觉吗?”
“不。”
“饿了吗?”
“不。”寒舒池一个字一个字往外蹦,字字一样。
“想说话吗?”
“不。”寒舒池重复性的张张嘴,意识到爱川的问话有意想把自己绕进去,有些惊讶的转身看着他,眼神带着询问,不满他此时还一脸正经的表情。
爱川摇摇头:“抱歉!”说着猫着腰闪开了。
那动作像极了一个惹了事的孩子。
爱川回头把寒舒池门前的颗粒收拾干净,回到客厅,厅中只有仆人们在打扫,爱川拿着冒着热气的杯子去院中找那个人,那人的确在院中,把杯子别扭的递过去,寒舒池望一眼眼前的人,赌着气不肯接。
爱川眨眨眼,收回手,捏紧手中的杯子。
“你不在,米夜北找过你很多次。”寒舒池突然拿过杯子兀自说着话。
“米夜北?”爱川眨着眼。
寒舒池抱着胳膊,目光鄙视着爱川:“你交什么样的朋友我管不着,但是,最好不要把麻烦带进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