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您好点了没有?”
“出去!”那少年冷敛的黑眸闪过一抹锐利的光,四肢传来的疼痛蔓延至每一条神经,甚至,连细胞都在叫嚣的疼。
他身边的女人却拿着毛巾给他擦汗,眼底满是酸痛:“少爷——”
“滚!”
那少年忍受着剧痛,手掌紧握成坚硬的拳头,低吼间,牙齿都在剧烈颤抖。
他躺在床丨上,双目猩红,这样的疼痛,每半年就得发作一次,每次都犹如在地狱烈火中生死轮回般,受尽疼痛。
他都恨不得痛得一刀结束自己,因为这种折磨简直是生不如死。
他看着前面始终不肯离开的女人,心中充满的愤恨,他该叫她一声妈咪,可是,她配吗?
他从来不许她叫他儿子,她本不配!
“滚!我让你滚!滚啊!!!”
“少爷,你让我陪着你熬过去吧;少爷……”
少年紧闭着眼睛,又一轮剧痛的高峰来临,他的指甲嵌入里,生生捏出一道血来,血滴顺着他手中的纹路低落下来。
“来人,把这个女人给我扔到门外去,给我扔出去!”
剧痛的巅峰,少年弓着身体,嘶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