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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寒蜷缩在被子里,暗暗的咬着唇瓣,不参加就不参加,她出国深造去。
她现在有三个世界著名的音乐学院的录取通知书,谁稀罕参加高考,他别想用这个威胁自己。
“没有合法的身份,我不能再让你出门了。”
这招不行,用软禁威胁。
心寒暗暗骂他卑鄙,嘴巴紧紧的咬着做成拳头的手,暗暗的告诫自己,不要怕,不要怕,总有一天会有人知道她的遭遇解救她的。
权叔,现在管理爸爸留给她的财产的经理,每个一段时间都会来家里和她回报公司的经营状况,尽管她始终听不懂,但是只要他来,自己就有希望。
这个恶魔,休想从她这里拿到一点点好处。
她才不傻里吧唧的。
黑社会也不可能长久呆在她家里为所欲为,忍着!忍着!一定得忍住!
“好吧,我们换一种方法谈。”施非焰将文件和水笔放在一旁,坐在床单上(那啥,系统和谐“床丨上”,以后所有“床丨上”,咱都写成“床单上”咯),伸手拉扯了一下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