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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寒,你犯了一个严重的错误。凭良心说,我有伤害过你吗?没有吧。我好好的和你讲道理,我暂时征用你的房子几天,当然这是有报酬的。按理说,我现在身处危险之中,考虑到你是学生,我非但没有为了自己的安全阻止你上学,还派人亲自接送,可是你是怎么回报我的?你让我很失望,真的很失望,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歪理,本就是歪理。
心寒知道,可是这话从施非焰的嘴里吐出来,他那么理直气壮的吐出来,怎么看都像心寒不识时务,她一时间无言以辩,即使知道是歪理她也无言以辩。
和匪徒讲道理,怎么讲得过他?
施非焰看着心寒,撩拨着她的头发,然后继续说:“为什么不说话,哑巴了吗?来,告诉我,以后还敢不敢了?我要亲口听到你的回答。”
一只手从她吻痕遍布的脖子下滑,一直下滑,在她前的小巧浑圆中停下来,捏住……
“不……不敢了……”她摇头,一动不敢动。
“那能保证以后都不再犯这样的错误吗?”他的声音,很沉。
“嗯……”
心寒的恐惧,透过他的指尖,传递到他的手心里。
他的嘴角闪过一丝满意的笑容,随后,在她毫无反抗能力下,罩上她前的另一边,挑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