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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心寒还是愣愣的样子,心下有些软和。
“去给我烧壶热水,再弄碗吃的。”
他命令,语气说不上重,确是长期以来养成的上位者语气。
心寒张了张唇瓣,颤抖着嗓子问:“你是什么人?”
他凶狠的看着她:“去!”
心寒头一缩,赶紧闭口,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那么听话,踉踉跄跄的逃进了厨房。
呆在厨房里烧水,她呐呐的问自己,他应该不是匪徒吧?瞧那人的打扮和气质,非富即贵,至少也得是金领以上的层次!
他身上带伤,莫非是上门求助的落难公子,要不然他为何“彬彬有礼”的自我介绍?经过这番自我开解,心寒惶恐的心慢慢平复下来,不安的心已经转变为同情。
谁还没有个落难的时候呢?
这般想着,她心里似乎宽慰了一些,然后打开冰箱准备给他弄点吃的。
她其实也没什么厨艺,只能下碗面条,最多再加个荷包蛋。
短短十五分钟,心寒烧好水,煮好面,端到饭厅,然后走回客厅,此时他正在打电话,一道一道命令从樱花路521号发出去,心寒不知道,就在她烧水的十几分钟里,整个东南线黑道已经掀翻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