蹒跚地走出卧室,就看到漂亮小妻子在为自己洗手作羹汤。他站在后面悄悄看了一会儿,才走出屋子,到院子里做简单的晨练去了。现在他的腿走路基本没问题了,只是稍想快步小跑一下,就觉得疼。他不敢就站,坐在凳子上,仅用上半身的力量举哑铃。
池小浅把早饭做好了,探头看看外面柔媚的晨光,突然有了兴致,找了块抹布把院子里的纳凉桌擦了擦,把早餐都摆出来。
“快洗手,吃饭。”她想取下他的哑铃放一边,没想到那么沉,只好两只手抱着抬过去。陆少勋看她笨拙的样子就笑:“你改锻炼锻炼,看看那点儿力气。”
“切,谁跟你比,我这力气在女生里算好的了,扛个充气娃娃随随便便!”
说起充气娃娃,陆少勋说:“我看你这段时间都别去上班了,就在家里弄你的网店,现在江衔都还没抓到,我不放心你出去。”
“可是……”池小浅也很矛盾,她想出去工作,但是说到江衔又实在后怕。“江衔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啊?”
陆少勋起身,打开浇花的水龙头洗手,“江城他们知道他藏身的大概范围,但是还没找到具体的位置,而且他们整个家族都参与这宗案子,姜一鸣那边走私原油都算弱的,他自己是直接走军火的。虽然他爸他妈被抓了,但是爪牙还众多,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池小浅心里又有一股蔓生的恐惧快速地生长出来,陆少勋看在眼里,心疼地拍拍她:“不怕,警方重点保护我们一家,而且这次我再也不会把你弄丢了,不怕。”他低头看桌上:“快看看笨媳妇儿弄的哪一样能吃。”
“都能吃!”她叉腰,抗议。
“好,尝尝。”
陆少勋笑着看过去,自家绿意盎然的小院子被暖阳熏染成淡淡金色。一旁有几盆她瞎搞的不知名的花,开得毫无章法。桌上的台布也是她在网上淘回来的,清风吹过来,那钩花边台布上的小流苏就轻轻荡着。桌上是她做的卖相不怎么好的早餐,她一脸期待地等他尝尝,捧着脸,眉眼弯弯。他想起不知道在哪儿看到的一句话——择一城终老,携一人白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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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丽地几千字h呀有木有……某樨写船的功力耗尽……估计好一阵子发不了h功了。
应该没有十八岁以下的吧……哎哟,写不写嗨,好矛盾。
说到池小浅背上的疤,呜呜呜。有个一把辛酸泪的小剧场,如下。
某樨生宝宝难产,剖腹产留了一道疤。某樨摸着问相公:“要不我去纹成一个图案?”
相公正打游戏,头也不抬,“嗯,可以。”
“那你说纹成什么图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