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你请我吃吧,我脸皮厚吃得下。"连日压抑,厉承东都觉得再不调节一下气氛,大家的神经都得崩断不可。可是肖牧之看着池小浅还坐在陆少勋床头,哪里有心情调侃啊,因为只有他最清楚,池小浅背上的伤这么坐着耗着看,得有多疼!他顾不得其他,过去搀起她,语气不由得就着急:"昨晚上还发烧呢,你好歹多躺两天!"
陆少勋扫了一眼肖牧之握着她的手,心里怪怪的,但搁不住对她的担心,也附和着说:"快躺下,你快躺下。"说着又想挣着起来看她。
"你也老实躺着!"厉承东跟着吼起来,"你们两口子都让人省点儿心好吗!都给我好好养着,真头疼。老五走了吃饭去!"
肖牧之现在满脑子是伤口啊,感染啊,他一边给池小浅倒水,一边把刚才领回来的药打开来,分好一份递给池小浅,"来,快吃了。你还没量体温吧,来来来,快夹上,一会儿还得回去输液呢。"一边从药盒里把体温计拿出来,甩好了递给她。
"还回去什么呀,叫医生给转到这边病房来。"厉承东简直想踢他屁股,这老五有没有眼色啊,还是单身久了变妇女之友了?这么婆婆妈妈地,人家小两口好不容易团聚了,他杵这儿跟保姆似的找抽啊,没见老四眼珠子都往外冒酸水了啊。说着他自己动起手来,一挽袖子,把池小浅躺着的那个陪床推过来跟陆少勋地拼在一起。池小浅顿时凌乱了,要整哪样啊这,人医生进来见这两口子一身是伤的还要睡一起,秀恩爱吗?好欠抽啊有木有。
肖牧之才被厉承东拽着衣领子拖出去了,病房里剩下久别重逢的两个。
"老婆……"无法起身的陆少勋,伸出手臂揽住躺在一边的她,拉过她的手,放在嘴巴里狠狠咬了一下。
"啊!"池小浅痛叫起来。
"这么疼啊,那真的不是做梦,你是真的回来了。"
池小浅掐他的手臂:"作死了怎么不掐你自己,疼不疼,疼不疼……"一边骂着,大颗大颗的眼泪滚落在枕头上,她一下子抱住他的手臂,像个孩子一样哇哇大哭起来。
"别哭,小心扯着伤口,别哭啊傻宝。"
池小浅哭得更大声了,这些日子以来的委屈和惊惧,全部爆发出来,一发不可收拾。她一边抽噎,一边断断续续地说:"陆少勋,你王八蛋,你没救到我就算了,还把自己搞成这样,你个笨蛋!蠢驴!"
"好好好……我是笨蛋,我是蠢驴。"
池小浅决定把她所熟知的骂人的话都拿来用一遍,才解气:"你是猪八戒!"
"好好好猪八戒。"
"死变态!"
"……好,我变态。"
"死屌丝!"
"嗯嗯,我屌丝。"
"死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