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他们到了。”门口守卫地声音响起。江衔这才直起身子,皱了皱眉头,被打扰的气瞬间又加在了那些没用的蠢货身上,他那种柔得滴水的声音瞬间消失,再开口声如修罗:“带进来。”
很快,池小浅看到两个人被押了进来。江衔拧亮了房间里的灯,她认出来,被塞住了嘴五花大绑摁跪在地上的,是那两个侵犯过她的绑匪。还来不及反应怎么回事,就听到江衔对自己说:“心肝,他们怎么碰你的,我帮你出这口气。”她这才反应过来,江衔是要惩罚这两个人私自想强*暴她的举动。江衔长臂一伸,连人带被子地将她抱到怀里,呼出的热气喷在她耳后,激起她阵阵战栗。他伸手撩开她胸口的衣服,“你干什么!”池小浅用尽力气却只能发出虚弱的声音。
江衔却只是看着她颈项和胸口的红痕,就是这两个该死的畜生干的!他的恼怒有两重,一重源于他要的人受到侵犯,一重是觉得自己这么些年辛辛苦苦却养了一帮饭桶!还胆大包天敢瞒着他弄他的人?不杀鸡儆猴,以后这帮手下岂不是要翻了天去。他伸出舌尖描画着她的耳廓,“要他们哪只手?心肝。”
地上跪着的两个人已经抖如筛糠,池小浅也陷在对他话语的震惊中,就因为他的属下差点侵犯她,他要砍掉他们的手?江衔见她害怕的样子,却轻笑起来,“知道你心软,那老公帮你选。”于是他伸手随意指了指一边,然后蒙住了池小浅的眼睛。耳边响起沉闷而扑腾地挣扎声,被塞住了嘴的那两人发不出吼叫,就被死死摁在地上,一只手被拖住了踩住。然后,池小浅就听到金属砍进血肉的闷响,和一种被压住的,比死亡更可怕的哀嚎。接着是刷刷地肉身拖在地上的声音,然后江衔放开了蒙在他眼前的手。
精美的手工织毯被迅速地卷起,她看到大片献血沁入了那繁复的花纹,妖异的红。一个侍卫端着一个扣着盖子的银盆走过来,侧过身往江衔的方向将盖子掀开了半边,池小浅的余光还是看到了,里面血肉模糊的,是斩断的一堆手指。她张了张嘴,发不出声音,整个人瘫软下去。“混账东西!”江衔一边搂住她向下滑的身子,顺手捞起床前的一个古董花瓶就照着那个侍卫扔过去,“没见太太在吗!这些不干不净的给我拿远点!”侍者飞速地退下去,女佣赶紧上前清理花瓶的碎片。
“心肝。”江衔摇着她,一脸心疼。也许是这一切太难以面对,池小浅再一次陷入昏迷,她恨不得不再醒来。
漫漫一夜,江衔和她躺在一起,抱着她昏睡的身子。许久许久,他还是难耐地将手伸向她的领口,绵软滑腻的肌肤和起伏的曲线诱得他想要更多)2c他翻身压上了她。
池小浅被身上的重压迫醒,一阵恍惚还以为自己是在家里。每晚陆少勋也是这样贪欲地压着自己,哄着骗着说“乖嘛,就一次嘛。”
“少勋……”她唇边溢出一句迷糊的轻唤,压在她身上的身体瞬间一僵。此时她也回过神来,陌生的气息让她心神俱裂,这不是少勋,是魔鬼。
她开始剧烈地挣扎,此时迷*药的力道基本退完,她虽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