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错,回头我给你买个新的。”
王胖子无奈的对我摇了摇头,于是转头又拿了一根温度计。
结果温度计这一次我二话不说,直接塞在了晓东的嘴里。
但是我刚塞进去,王胖子一转身拿了一个消毒的棉花球,一脸震惊的看着我说:“你特么是不是有病啊?我这个是肛门的温度计啊!”
“卧槽,那你不说?”
“我特么的不是在拿棉花消毒吗?”
“……”
然后我一脸尴尬的望向了边上意识模糊的晓东,我想这个事情还是不要告诉他了吧。
……
仔细想想,为什么我要把这段写进去,晓东也看我小说的,过两天,万一他发现了这个事实真相,不知道会不会来灭我口啊?
……
那一天晓东确实是发烧了,而且为了可以快速的帮他退烧,于是我陪他在卫生队打了点滴,让大脸,老王,挺挺他们在船上调炮。
静静的在大队部待了一天后,我才发现,我们船上的工作和大队部这样岸勤的工作确实不一样。
至少在大队部的人不会感觉到舰上那样的紧张感。
舰上的工作专业性,繁重性,复杂性都比较强,我们没有办法很有规律的规定每一天自己要做什么,我们都必须每天做不同的事情,才能保证装备的运作。
而晓东倒下去的那一刻,我才真正体会到了一点,如果我们都不能顶起来,做好自己那一份事情,那么只靠晓东一个人是不行的,他不是神,终有一天他会倒下来的,就如同今天一样。
就在那一天,我觉得我应该扔掉自己的手机,好好的看一看晓东给我的专业书。
那一天之后我就转头去看了专业书,然后花了一天时间,我又把自己丢掉的手机捡了回来。
因为专业书上说的东西和晓东说的东西完全不在一个点儿上。
那时候我才发现,原来最懂这个炮的不是那些写专业书的所谓的很专业的军官们,而是晓东这样的老兵们。
而这种学习可能需要很长一段时间的积累。
如同晓东,玩这个主炮足足十多年才有现在的水准。
之后我就买了一个带摄像功能的照相机回来。
不为了别的,专门是为了录制晓东调炮的过程。
虽然说我达不到晓东那么专业和那么熟练的程度,但是依样画葫芦还是可以做到的。
另外我就是在晓东那次生病之后我决定了,我们主炮所有不顺手的工具我都要重新设计重新制作,我宁愿自己出资,我也希望晓东这样的老兵们可以用得更加顺手,更加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