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又一把揪起滚到地上的锦被,扔到陈玄礼身上。
随着“吱呀”一声,房门被推开。
覃如早已整理好衣衫,坐在了木桌旁。
烛火照亮了漆黑的寝室,也映照出来人清楚的轮廓。
“是你?!”
来人竟然是一袭华服的淑妃。
淑妃冷淡的目光扫过覃如身上整齐的外衣,红唇微启,露出一抹嗤笑:“真可惜。”
“原本还想让皇上瞧一出好戏,没想到戏子倒先醒了。”
她悠悠然让开一条道,身后露出一张木制轮椅。
皇帝穿着单薄的寝衣,被绳子紧紧捆着手脚,绑在了上面。
对上皇帝扭曲到变形的脸,覃如心里一咯噔。
这什么剧情啊?!
原书可没说还有一段啊!
她快速稳住心神,扭头对上淑妃的视线,怒斥道:“你给我和五殿下下毒了?”
“一点助兴的合欢香罢了。”
淑妃伸出白嫩细长的食指,轻微拂过皇帝苍老的面颊,“这可是咱们陛下最喜欢的东西,对吧?”
皇帝目呲欲裂,嘴唇蠕动了好几下,才艰难吐出几个字:“贱、贱妇!”
淑妃并没有搭理他,目光直直刺向覃如,“不过本宫很好奇,你为何没有中招?”
“此药除了男女交欢,可没有别的解药。”
覃如后背一麻,强压下快跳出嗓子眼的心跳,“我自小百毒不侵。”
“百毒不侵?”
淑妃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冷笑好几声。
她又好似想到什么,走近几步,居高临下地打量着覃如的脸,“他在你身上到底花费了多少心思,竟然连百毒不侵都做到了?”
他?
难道是指右相?
覃如不禁想起那个探子说过的“淑妃可信”。
到底是怎样的关系,才能得到右相一句“可信”的评价?
覃如压低声音,试探性开口:“右相说让我助你。”
淑妃的神色里闪过些许波动,“助我什么?”
皇帝还在后面,覃如不敢说的太直白,很小声地说:“右相不忍你在行宫清苦过日子,想让我助你回宫。”
“不忍心?”
也不知淑妃哪里来的力气,竟直接掐住了覃如的脖子,将她狠狠地摁在烛台旁边。
“他如今不忍心我留在行宫,当初又怎么狠的下心送我进宫?!”
覃如顿感不妙。
不是吧?!
右相和淑妃真的有一段?!
可是原书里的淑妃是高门贵女,怎么可能甘愿成为右相的棋子?
淑妃的声音犹如鬼魅,在覃如耳边回荡,“都是因为这张脸...”
“珍嫔那个贱女人死了还不够,连这张脸也不该存在于世上!”
炙热感在缓缓靠近覃如的脸颊,她下意识闭上眼睛,不敢乱动。
皇帝在木椅上拼命挣扎,嘴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声:“不!贱...贱人!”
或许是看够了戏,淑妃忽然收回烛台,冷笑着掐起覃如的下巴。
“想保住你的脸吗?”
覃如睁开眼,顺着她手指的方向望去。
床上的锦被不知何时被掀开,陈玄礼热汗满头,闭着眼睛蜷缩在床角。
他身上薄薄的寝衣,遮不住下身高高隆起的性器。
“那就把你没做完的事情,做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