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如长睫微颤,唇瓣在酒意侵染下更加红艳。
于是他没能抵挡住诱惑,低下头吻在了红唇上。
“如娘”
他嗓音低哑,眸光深深,眼底是他都未曾觉察到的偏执。
“你是我的。”只会是他的。
永远也逃不开
在渔村的日子过得很快。
这几日,覃如学会了编竹篮,时常跟着大妞娘他们一直编竹篮赚钱。
大妞爹在景州城当差,十天半个月才会回来一趟。
但有天当午,他突然急匆匆地回了家。
覃如正在院子里编竹篮,身后挂过一阵疾风,摔得门震天响。
大妞娘掐着腰刚要骂,在看到自家老汉灰白的脸色后,心中一惊,“咋了咋了?出啥事了?”
“前几日皇城的太子不是在景州遇袭了吗?”
大妞爹抹了把脸上的冷汗,颤抖着嗓子说道:“他的尸首找到了。”
“死了?!”
覃如手一抖,被坚硬的竹条划破了指尖。
她强撑镇定,问:“什么时候找到的?”
“昨夜,被人在下游捞着了。据说大半张脸都被鱼啃了,面目全非啊!”
覃如安下心来。
昨夜,某个不要脸的人硬拉着她自渎了好几回,才放她回房。
想必又是陈玄卿的计划。
“那这咋办,陛下会不会怪罪下来啊?”
皇帝暴戾古怪的性格,早就在民间传遍了。
如今太子死了,谁知他会不会让整个景州城的人陪葬。
想到这儿,大妞娘脸色煞白,连忙扯着自家老汉,“你,你快去辞工,在家捕鱼赚得少了点,但总比命丢了强啊。”
“来不及了。”
大妞爹脸色很差,“听说平侯已经带人赶过来了,说是让景州城和五皇子血债血偿。”
覃如蹙眉。
尸首昨夜才捞到,就算消息传得太快,今日也才到皇城才对。
平侯能这么快带人赶过来,显然不是才收到消息。
她随便找了个理由,从大妞家出来了。
一出门,她就火急火燎地往家赶。
院门是开着的,只有里屋的门紧紧关着。
“陈伯言!”覃如快步上前,去拉里屋的门。
屋内的人快一步将门打开,她没刹住车直接撞了个满怀。
陈玄卿身形一晃,下意识护着她的后脑。
“跑这么快”
他视线落在覃如抓着自己衣袖的指尖上,眼眸微眯,“受伤了?”
“没,蹭了一下。”
覃如挣了一下,没能把手从陈玄卿那儿挣脱开。
“你知不知道昨夜”
“怎么不小心点?”
陈玄卿捏着她的指尖,用手帕抹去指尖冒出的血珠,动作格外轻柔,“靠编竹篮才赚多少银两?如此拼命作甚?”
“”
覃如觉得莫名其妙,皮笑肉不笑地瞎扯道:“你在家貌美如花,当然不知道赚钱养家的辛苦。”
她的话不知哪一点取悦到了陈玄卿,他眉梢微扬,唇边溢出笑意,“是啊,谁让我是你拐来的夫君。”
“你自然要负责的。”
他刻意咬重“负责”二字,像是故意说给旁人听。
不明所以的覃如,听到他身后传来一声轻咳,“若无别的事,臣弟先回去了。”
“??”
覃如探出一个脑袋往里面看,看到了屋内站着的陈玄礼。
触及她视线,陈玄礼弯了弯唇,“又见面了,如娘。”
——————
下面几章主走剧情,可能没什么肉,介意的可以养肥了再看(女主宝宝啥时候能来!我已经写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