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明星赛毫无意外的取得了胜利。
摘掉耳机的时候,陶子青还觉得身上的血是热的。
他终于不受控地看了眼自己的野爹。
陶子瑞也看着他,指节分明的手理着鼠标线,不言不语,也没有胜利的表情,仿佛刚结束一场普通的排位,丝毫没有上场前的紧张。
陶子青几乎要觉得他之前的紧张全是演出来的。
他似乎一直看着他,似乎一直在等他回视,眼底还有些别样的迫切,只有彼此心知肚明。
回酒店后,陶子青钻进房间就不出来了,刻意避陶子瑞。
他怕陶子瑞问他考虑好没。
他没考虑好,甚至不知道要从哪个方向开始考虑,这一段深渊一般的感情。
他的房门被敲响过,但他没开,装睡,晚饭也没去吃,饿到凌晨叫了个宵夜,打算把一晚糊弄过去。
凌晨三点的时候,房门又被敲响了,这回是外卖。
陶子青披上睡袍去开门。
门一打开,先映入眼帘的是外卖小哥,旁边坐着个无法忽视的高大男生。
“这是……”外卖小哥指指男生。
陶子青闭了闭眼,“外卖给我。”
“哦。”外卖小哥把餐盒递给他,挠挠头,又看了陶子瑞两眼,满眼狐疑,大概没见过这样的痴汉。
陶子青盯着他进了电梯,扶着门站了半晌,抬脚一踢睡死了的弟弟。
陶子瑞打了个颤,捂着眼睛抬头,“哥……”
“进来再说吧。”陶子青进了门。
陶子瑞立马起身跟进来。
陶子青没有主动开口,也没等到陶子瑞开口,他拆开饭盒,手边搁下一块巧克力。
“谢谢。”陶子青说。
“不是为了谢谢。”陶子瑞说。
陶子青扒了口饭,嘴里塞满,就没办法说话了。
“哥都有吃吗?”陶子瑞问,“甜不甜?”
陶子青咀嚼几下,胡乱点点头。
他不太吃甜食,陶子瑞送的,只吃过一块,其它都收起来了。
巧克力都是甜的。
陶子瑞坐在他对面,看着躲了自己一晚的哥哥,看着削瘦的腮帮子因为装满饭鼓起来,即便表情冷淡,也特别可爱。
不知道是不是酒店灯光太暧昧,他希望哥哥嘴里塞点别的。
陶子瑞伸出手,摸了他的脸。
陶子青瞬间一滞。
“哥,你真好看。”陶子瑞用拇指捻他的嘴唇,无名指触碰他的脖颈,小拇指又往下滑,溜进了浴袍里。
陶子青嘴唇绷紧,喉结滑动,睫毛一瞬都不敢抬。
陶子瑞当然是又要做的,他不会放过任何和哥哥更加亲密的机会,反正他是神经病,哥哥不敢刺激他。
他坐在陶子青腰上,抽开浴袍的腰带,把陶子青的双手绑在一起,掌心抚过柔韧的腹肌,往上面游移,“哥,帮我口吧。”
陶子青原本是不会反抗的,但听见这句话,低垂的眼登时瞪圆了。
“哥,好不好?”陶子瑞不紧不慢拨弄几下,柔软的乳头翘起来,随后一把按住那双被爱束缚的手腕。
陶子青瞪着身上漆黑的身影,意识到他要来真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不要。”
“为什么?哥嫌弃我?”陶子瑞面部模糊,只有双眼在黑暗里发亮,锋利如刀刃,进攻性极强。
陶子青想起了小时候看的电影。
丛林里隐藏在灌木中的狼,威风凛凛的身形从不外露,只凭一双幽亮的眼,就能叫人双腿发软遍体生寒。
狼咬上了他的脖颈,陶子青闭上眼。
尖利的牙,炽热的嘴,好似下一秒就能扎穿他的动脉,他的双手被按在头顶,他不敢挣扎。
“哥……”陶子瑞低声唤他,湿滑的舌头舔上他的耳根,舔得他禁不住闷哼,身体不由自主颤栗。
他下面在发胀,他知道自己硬了,陶子瑞也发现了,帮他从内裤里释放出来,拿在手中服侍。
“嗬……”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天生放浪,随便撩拨两下就渴望得不行,总之他控制不住顶了下胯,性器抽插手心的感觉让他瞬间被欲望征服。
陶子瑞觉得他哥在欲擒故纵,他不过套弄几下,他哥的阴茎就在他手中胀大,直挺挺的一根,和他想做爱的时候一摸一样。
“呃!”陶子青突然感觉马眼传来一阵尖锐的酸痛,双腿猛地一抽,脑袋像被电了一样。
“别!”
不等他缓过神,压在马眼上的拇指又往下一搓,力道不轻不重,但马眼太过敏感,张开一个小小的孔,爆发出可怕的刺激。
“嗬……啊——别一直搓……”
陶子瑞来来回回反反复复搓弄他的马眼,阴茎被刺激得不住弹跳,马眼流出更多液体,水亮亮的,被均匀涂抹在龟头上,酸痛从翕张的眼孔流窜到根部。
“小瑞,你太过分了,呃……”
陶子青的制止并没有奏效,陶子瑞像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越搓越快,搓得嫩肉发红发肿。
“陶子瑞,不要……”陶子青腹肌不住抽搐,摇着头,牙齿打颤,说不出完整的话,忍得表情都绷不住了。
“哥舒服吗?”陶子瑞问。
陶子青脑袋里的弦绷紧了,感觉有什么马上要出来,又总还差一点儿,一时间无法回话。
“呃……”
刺激太过强烈,马眼处的酸痛开始发麻,衍生出的痒意被神经传递到体内更深的地方,变成一大片的胀痒,好像有一团热火烧起来了。
陶子青的喘息逐渐沙哑,听来有些难耐,孔道持续分泌黏液,阴茎憋成紫红色,膨胀得仿佛随时都要射精。
“不要……”
厚重的窗帘挡住了月的窥探,也挡住了陶子瑞的视线,他并不满足于哥哥模糊的轮廓,啪地打开了床头灯。
光亮让陶子青短暂清醒,瞳孔应激收缩,看清上方熟悉青涩的脸庞,羞耻的粉瞬间遍布全身。
天呐,他都在陶子瑞面前露出了什么表情。
他偏开头,企图让头发遮住自己的脸。
但他头发没有那么长,不过是盖住了眼睛,咬紧的唇,泛红的脸颊,一切都暴露在陶子瑞眼皮子底下。
浴袍散开了,露出流畅的身体曲线,血色从胸口漫上脖颈,衬得两颗坚硬的乳头更加诱人。
“哥,不撒娇了吗?”陶子瑞带上力道捏手中红通通的龟头。
“哈啊……”陶子青仰长脖子不住哆嗦,脚跟蹭乱了床单,挺起的小腹上,深凹的肚脐看得人着迷。
陶子瑞低头舔他的肚脐眼,舌尖转上去,含他的乳头,他拼命想要躲,可陶子瑞死死坐在他腿上,又绑了他的手,根本无法逃脱。
“我受不了……”陶子青的呻吟带上哭腔,手腕在挣动间被腰带勒出红印,整个人被快感侵吞,眼前阵阵闪白。
“哥,帮我口,好不好?”陶子瑞咬住他的乳头。
“啊!”陶子青被电了似的抽搐了一下,忍耐已久的马眼喷出一股精液,一部分射在了陶子瑞的t恤上,一部分射在自己小腹上。
“啊……”陶子青大脑空白,腰身软下去,发出余韵中断续的低喘。
没等他回神,陶子瑞就把他拽起来,自作主张掐住他的脸,接着一个硕大的龟头撑开了他的嘴。
“唔……”
陶子瑞没有尝试过口交,不知道口腔是这样的滚烫,喉管又是这样的紧致,险些当场交代了。
他哥的睫毛被眼泪浸湿了,含着他的鸡巴呜呜抽噎,牙齿偶尔会磕到他,挺疼的,但他心理上很舒爽。
他抱着他哥的后脑勺,一下一下撞击他哥的脸,把哥哥撞得不住干呕,涕泪横流。
紧致的喉管痉挛收缩,自觉唆吸他的龟头,上颚和舌根夹着他的柱身,比后面更软更温顺,抽插间出现了很响亮的咕叽声,非常动听。
操后面的时候没这么响,他哥后面没那么多水。
他低头看着他哥。
他哥被他弄脏了,满脸迷茫,跪在床上,双手背在身后,头发乱糟糟的,小腹上流着自己的精液,浴袍挂在臂弯里,什么也遮不住。
他插得深的时候,他哥的鼻梁会埋进他最私密的地方,眼泪会沾在他小腹上,抽出来的时候,他哥的脸颊红红的,嘴里含着龟头,口水流到下巴上,看起来好淫荡。
“哥,好想一直操你。”陶子瑞摸了摸他哥的头发,胯一挺,龟头压着舌根捅进了喉管深处。
“唔……”他哥膝盖动了动,双眼瞪大,涨着脸干呕,看着好像吃不消了,但下身的性器正昂扬欲喷。
他哥很喜欢吧。
他哥口是心非。
他哥会染上他的气味,会咽下他的东西。
他和他的爱,都会住进他哥心里。
陶子瑞抓着陶子青的头发,挺身抽插了几十个来回,把那张薄唇操得红肿不堪。
龟头凿进喉管深处射精的时候,陶子青纤细的脖颈被撑得变了形,沉闷的咕叽声里,夹杂着脆弱的哽咽。
边吞精边干呕的陶子青狼狈极了,头发被抓得凌乱不堪,脸上沾满眼泪和白浊,全然没了平日里的从容沉静,倒像个受尽欺凌的性爱娃娃。
哥哥果然是我的礼物,陶子瑞想。
陶子瑞射完还不肯拔,泡在暖烘烘的口腔里,回味肆意驰骋的快感,胯部压在陶子青的嘴唇上,能感受到陶子青急促呼吸喷出的热气。
这张嘴,他以前只能在梦里亲,现在却用来装他的鸡巴了。
陶子瑞很满足,摸着陶子青的头发,用龟头温吞地顶弄软舌,依靠舌床上的味蕾获取快感。
陶子青含着满嘴精,腮帮子被肏得酸麻,有时候会条件反射地唆吸,每吸一下,陶子瑞都会哼哼。
这声愉悦的哼哼让他又羞愤又憋屈,不敢抬头,怕自己太难看,也不想哭,但控制不住眼泪。
和陶子瑞正常做都是一件那么难以接受的事,更何况被迫给陶子瑞口交,他真没想到这位神经病弟弟有朝一日会强迫他做这样的事。
他信任陶子瑞,才没在陶子瑞绑手的时候反抗,可现在手腕挣得火辣辣的疼,陶子瑞也没有放开他。
神经病。
他也是神经病。
明知陶子瑞为达目的连药都会下,为什么要把自己交到陶子瑞手上。
是什么让他降智?
是桌上那颗还没来得及尝的巧克力吗?
陶子瑞生生磨硬了才拔出去,一大滩白浊被阴茎带出来,落到胸膛淌下去,和小腹上半干的精液融为一体,好不性感。
“哥怎么不吃掉?”陶子瑞捏起他的下巴。
陶子青张着被操得麻木的嘴,舌头上精液流淌,双眼失神地望着前方,瞳孔无法聚焦,“……我会生气的,小瑞。”
他像是在警告,却没有一点威慑力,耷拉着肩膀,掉着眼泪,声音是含糊沙哑的,赤裸的上身堆着各种痕迹,被欺负惨了。
“哥,我很舒服,很喜欢,”陶子瑞认真地反馈自己的体验,接着推倒他,顺手抹了把小腹上的精液,涂精油似的涂到胸口和大腿根,“哥身材真好。”
陶子青倒在床上,短发湿透了贴着脸,五感好像被精液封闭了,侧着脸没说话,胸膛急剧起伏。
陶子瑞架起了他的腿。
他好像被深渊里的东西抓住了脚腕。
龟头裹着润滑油,撑开隐秘的小穴,往体内狠狠一凿。
“啊——”
他被拽下去了。
好胀……
“太大了慢一点……”陶子青真的怕自己会被操坏,这种年轻小男生一点儿经验都没有,只知道横冲直撞。
“哥,我摸到了。”陶子瑞按着他的小腹,操到底的时候,龟头会隔着肚皮顶到掌心,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他反反复复地玩弄。
对于陶子青来说,是一种折磨。
他感觉肚子都要被捅穿了。
陶子青不得不抬高腰,企图躲避阴茎深入,可腰一抬,陶子瑞就撞得更用力,依旧是整根没入。
“小瑞,呃……啊……轻点……”
皮肉拍打声连绵不绝,一圈圈紧致的软肉吸附在柱身上,被带出去又凿回更深的位置,龟头摩擦壁肉带来难熬的钝痛,又似有一根铁棍在里面灼烧,只有天赋没有一点点技巧。
粗暴的撞击下,白臀荡开肉浪,润滑油被抽得飞溅出来,交合处泥泞一片,水淋淋的发亮。
“哥,你里面好棒,一直吸我。”陶子瑞兴奋地说。
“闭嘴……呃!”
陶子瑞突然一顿,倒吸一口冷气,“哥,别夹,好痛。”
陶子青满脸羞红,咬着唇,用力摇摇头。
锁紧的穴稍微放松一些,阴茎便继续高频抽插,每一次撞击都紧密贴合,内里过量的润滑油被挤出来,顺着臀缝往下淌,像在捣一颗汁水充沛的果实,捣得稀烂。
陶子青两条大白腿被迫分开到极限,湿滑的腿根绷得紧紧的,在暖灯下泛着漂亮的光泽。
陶子瑞看得眼馋,偏头咬了一口,陶子青登时发出一声沙哑的惨叫,又被啪啪啪的撞击声淹没。
烙着牙印的大腿根颤栗着,紧致的肠道逐渐滚烫,快感从龟头能抵达的最深处翻涌而出,奔流到全身的每一处。
陶子青感觉肚子又酸又胀,浑身发软,连手指都是酥麻的,身体被撞得不住往上移,又被握着脚腕的手拖回原位,龟头碾过敏感点像按下电流开关,快感滋滋滋窜过前列腺,刺激得头皮发麻。
“啊……呃……陶子瑞,停下……我要……”
囊袋里流窜着汹涌的热意,阴茎绷直了,在空中甩来甩去,马眼甩出一条晶莹的丝线。
“哥,哥……”
“啊哈啊……”陶子青被快感冲昏了头,仰头翻起白眼,什么时候把嘴里的精液咽下去的都不知道。
他的样子实在诱人,陶子瑞眼神火热,猛地一抽身,握着龟头对准这张混乱的脸,另一只手握住乱甩的阴茎飞快套弄。
“啊——”
情潮至盛,无人问津的鸡巴突然遇袭,陶子青眼前炸开一片空白,抽搐着挺腰。
他张大的嘴接到了恶意射来的精液,自己的精液也落下来,整个人被浇灌得一塌糊涂,瘫软在床上使不出半点儿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