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升腾而起的红色火焰将白小海手中那几株药草托至半空之中。
哔哔啪啪……这是药草在火焰之中发出的声响。也不知是白小海火焰的热量不够还是这药草十分的耐烧。足足过去了一刻钟,那几株漂浮在空中的药草才渐渐变黑然后碳化,最后变成一缕青烟,唯一留下的是几粒墨绿色的晶体。
有些气喘的白小海珍而重之的将这几个晶体颗粒收进准备好的瓷瓶之内,然后他摸了摸额头上的汗水。
“这些药草的提炼不想象中的要难啊!”小海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自言自语道,回头又看了看地上那一大堆各种药草,只得苦笑着咬牙继续。
白小海足足三天没有迈出房门一步,吃喝都是老村长亲自送来的,不过小海精神过于集中,外界的一切事物都抛之脑后了。
这三天,地上的药草渐渐变少,但是桌上的瓷瓶是越来越多。
噗……
随着这声轻响,白小海的提炼也告一段落。
“唉……又失败了。怎么一到这凯伦花就会失败呢?”经过这三天不眠不休的练习,白小海自信自己已经掌握了些许提炼的窍门,可是这凯伦花就是不成功他暂时还真的找不出是什么原因。
“不管了,反正已经成功提取了这么多了,这个是消炎的,这个是止血的……”兴奋之余,小海还将所有瓷瓶贴上了标签。在所有事情处理完毕后,他倒头就睡,这一睡就睡了整整一天一夜。
“这孩子,怎么这么拼命?”门外的老村长有些心疼的想,就在昨天他送走了五宗的评审还有那些被选中的孩童。三十人考试,二十九人录取。这在整个大陆也算是一个比较好的成绩了,至于这些娃儿们今后能达到一个什么样的程度,那就要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不过那二十九人中没有自己的孙子,怎么想都有些失望。
“也许这最艰辛的一条路会适合我这桀骜不驯的孙儿也未可知。”老村长只能这么安慰自己了,毕竟自己最信任的朋友都那么说了。
“广施那老家伙,你要是敢害我孙儿,我一定饶不了你。我白甲对天发誓,就算我打不过你,我也会豁出老脸找个你不敢打的人来收拾你。”白甲恶狠狠的看向山头,某个正在采集烟叶的人忽然感觉到一阵心悸。
白小海接下来的日子可谓非常的枯燥乏味,就连他亲爷爷都有些厌烦每天看着他提炼那些在他眼中无用的药草。不过双魂相逆,就算他有天大的本事也传授不了什么给小海。
“医师……医师……这里有没有医师?”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打破了这边区小村庄清晨的宁静。
哐啷一声,白甲家的门被人非常暴力的踹开。一队人马行色匆匆的走进他家。
正在客厅喝茶的白甲眉头一皱,手中的茶杯应声而碎。滔天的杀气一闪即逝,很快他又恢复了那副风烛残年的摸样。
“各位这是怎么了?”
“老头?你是这里的村长吗?赶紧召集你们这里最好的医师,我们小姐被尸毒所伤,快些找人医治!”为首的一名大汉对着白甲叫道。
白甲是什么人?当年叱咤风云的冷血黑煞,这要是放在以前,他面前这几个只能是死人。不过隐姓埋名这些年,他学会了隐忍。
“好好,我这就去找找。不过我们村子是一个小村子,木系医师真没有,只有几个会开些草药的郎中,您看……”虽然不高兴,但是后面那个躺在担架上的那个小姑娘并没有招惹他。
“快去快去……少罗嗦,再啰嗦我要了你这小老儿的命。”这些护卫显然平日里嚣张跋扈惯了。
没办法,当初的冷血黑煞现在的小老儿白甲只能乖乖的去找郎中。郎中是什么,郎中就是一些跑江湖的乡村医生。你让他们治个头疼脑热什么的还可以,这尸毒可不是闹着玩的。只要是沾上的人非死即伤,治疗尸毒必须得木宗的高级医师才有可能。
不一会儿的功夫,白甲领着一帮背着药箱的老头回来了。当这帮老头郎中看见数十个凶神恶煞的侍卫的时候,直接软倒在地就有一半之多,最后能够站直了看病也就那五六个。就算是五六十个又能怎么样?治不了就是治不了,再看那几个老郎中一个个馒头大汗的围着那中毒少女转,根本就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说你们几个拉磨呐?转了这么半天有没有什么办法?能压制一下也行啊!一帮废物!”为首的大汉直接抡起手每位郎中都赏了一记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