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门还没锁呢。”白斯年转身在前面走,边瑞跟在后面。
不知为何,见到他之后,整个人就踏实放松了许多。
这让他更确定了自己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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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跟白斯年睡在一张床上,熟悉的感觉回到身上,被子里暖暖,还有白斯年的味道。
“崔烨熠怎么说?他以后还敢吗?”
白斯年先是去床尾,把边瑞脚处的被子压了压,怕漏风,然后自己钻回被子里,半起身帮边瑞的另一边肩膀掖好被角。
“跟他解释了合同条款,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边瑞漫不经心地说,全部注意力都在白斯年的动作上。
真是个很贴心很温暖的人。
白斯年关了灯,躺进被子里,问:“他没把你气着?”
边瑞蒙混过关:“没……”
白斯年:“神奇,他从来跟你说两句都要吵架的人,是你在包容他吧。”
明明就是在忍他,说成包容,显得边瑞很伟大似的,边瑞心想,白斯年还是个善良的人。
“辛苦你了。”白斯年知道边瑞有多不容易,平时都懒得搭理崔烨熠的人。
白斯年的床比学校宿舍的床大得多,两人平躺下来中间还有一点距离,边瑞朝他那边挪动了一点,等白斯年睡着,又挪动了一点。
直到靠近白斯年热乎乎的躯体,他才如愿以偿。
这几个月托沈北的福,他都是抱着白斯年睡觉的,这会儿不抱着还不习惯。
第二天,白斯年枕在边瑞的手臂上醒来。
每天醒来都能解锁新姿势,白斯年已经习惯了,他被边瑞抱着腰,脸贴在边瑞的肩膀处,头顶是边瑞均匀的呼吸声。
现在醒来时的姿势越来越暧昧了。
边瑞突然在他头顶蹭了蹭,收拢手臂,将白斯年抱得更紧了些。
白斯年一颗心扑通扑通都快跳出来,贴得好紧!布料不小心摩擦到那处。
感觉,不妙!
白斯年舒服得脚趾蜷缩起来,理智告诉他要推开他,身体却不为所动,因为实在是难以言喻的舒服。
直到他微妙的感觉到一丝湿意,才不得不蹑手蹑脚抽身离开。
他轻轻的在衣柜里找了条裤子,进了卫生间,坐在马桶上,陷入了思考。
为什么他会对偶像产生这样的反应?这和亵渎神灵有什么区别!
他仔细分析了原因,大概是因为自己正值青年时期,欲|望是最旺盛的时候,身体本能的想要得到更多。
加上他成天跟男生们混在一起,所以抱着一具充满雄性荷尔蒙的躯体时,也会有这样的反应。
说到底,哎,人也是动物,这都是本能!
想通了之后,白斯年洗脸刷牙,然后才出了卫生间。
边瑞已经醒了,正躺在床上玩手机。
“今天干嘛去?”白斯年问。
边瑞盯着手机说:“政府那边有个义演活动,要不要去玩玩?”
白斯年:“乐队去?”
“嗯。”
“可是小北出国了诶,那不是又少一个人?”
边瑞想了想,他不能总是顶替沈北的位置,既弹又唱,所以就不去了吧。
没想到白斯年说:“反正是义演,你可以独唱啊!戴上口罩,谁知道是璀璨星的啊!”
“好,我找我爸牵线,报个名。”
边光认识本市文旅官方的人,可以加入一个几分钟的独唱节目,反正是义演,节目审核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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