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血?”宋绵绵的声音都带着颤抖,“是不是出车祸了?”
宋绵绵捂着自己的唇,不会这么巧吧,她才诅咒他出门出车祸,这要是真的出车祸了,那她岂不是有预言的功能。
宋绵绵连忙走到陆向远身边,她看着陆向远的脖子,却发现这伤口是被刀所伤,顿时就皱了皱眉:“是不是有谁在谋杀你?”
陆向远看都没看宋绵绵一眼,径直走进自己的房间,一句话也没有说,“砰”地一下就关上了门,宋绵绵的鼻子差一点就撞在了门上。
她看着被关上的门,冷哼一声:“你拽什么拽,我只是怕你失血过多休克,如果你休克了,我会连饭都吃不上。”
陆向远在卧室内没有回答,宋绵绵切了一声,她打开电视机,就看见电视上正在播报的劲爆新闻。
江老爷子才死亡没有多久,几乎整个蓉城都知道了,毕竟江老爷子也是蓉城最大豪门的掌权人,记者还翻出江老爷子去世的前几天,曾被人砸晕过,当时就生命垂危了。
那些记者的报道很合宋绵绵的口味,因为那些记者为了吸引眼球,不停的将注意力转移到聂长欢身上,他们都有意无意的指出,也许聂长欢才是将江老爷子弄到受伤的罪魁祸首。
宋绵绵在看见这样对聂长欢不分青红皂白的指责后,心情大好,谁让聂长欢是名人了,而且当时也没有目击证人,现在谁又知道,她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而且她躲在了这里,江少勋没有证据,更加不可能来这里找她,一切都是这么的完美,更何况,还有众多人的眼神看着聂长欢将她推下楼,害她流产,她倒要看看,江少勋能护得了聂长欢多长时间。
门外电视机播放的声音还是对陆向远来说太吵了,于是他在整理好自己的伤口后,换了一件衣服,又离开,去没有宋绵绵但是能看见长欢的地方。
宋绵绵在陆向远的背后挥了挥拳头,然后继续美滋滋的看着记者在播报这些八卦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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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少勋护着丢丢,准备送丢丢回去,而爷爷的死因还需要查一查,可江少勋在准备送丢丢回去的时候,医院门口却挤满了记者,记者完全不愿意将医院门口让开,闪光灯一直在闪烁着。
眼尖的记者发现江少勋身边并没有聂长欢的存在,他们尖酸刻薄的声音一句接着一句响起。
“江先生,请问你爷爷的死亡,真的和聂长欢没有关系吗?”
“江先生,现在并没有看见聂长欢,是因为你已经和聂长欢彻底离婚了吗?”
“江先生,如果这次你爷爷的被砸伤的事情,真的和聂长欢有关的话,你要怎么去处理这些问题。”
“江先生,你和聂长欢卷入的命案中,请问你们是收买了警察吗?所以警察才说你们与此事无关,江先生,希望你能给我们解答一下。”
记者的这些问话,充满了火药和挑衅的意味,江少勋一眼扫了过去,那双深邃的眸子,好像是暗夜里的猫头鹰,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记者的声音渐渐小了下去,他们都好像很害怕看见这样的江少勋,而江少勋的保镖纷纷将记者挤开,这才让江少勋抱着丢丢走上了车。
丢丢全程都老老实实的趴在江少勋的怀里,记者想要拍到丢丢的小脸蛋,但是一点机会都没有,而江少勋全程冷着一张脸离开了医院。
记者的那些话,丢丢全都听到了,大部分都是对他妈咪的不尊重。
丢丢很难过,他义愤填膺对江少勋说道:“爹地,为什么那些记者那么讨厌?说的话都是一些谎话。”
江少勋低头看着生气中的丢丢,他对丢丢说道:“那以后还会随便相信别人的话吗?”
丢丢摇了摇头,他不会再随便去相信别人的话了,因为相信别人的话,还气到妈咪都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