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欢宛如玩笑一样说出这样的话,但是听到牧思蕾心里,她却莫名心酸了起来,从她出道后这么多年,身边有太多的人要对她潜规则了,如果不是她一直的坚持和努力,完全走不到现在这样的地位。
牧思蕾甩了甩头:“好了,不聊这些伤心事情了,我们来喝酒。”
说话之间,牧思蕾又给长欢倒上了满满的一杯,长欢不胜酒力,很快就醉了过去。
在她睡觉过去的时候,江少勋一直在给长欢打电话,只是她的手机调整了静音,不仅没有听到,更加没有接听江少勋的电话。
江少勋找不到聂长欢,他站在自己的阳台上,一小簇暗红色的火苗在他的手中忽暗忽明,他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然后又缓缓地吐出。
长欢回来住过几天,回来住过的那几天里,这里四处都好像充满了她的身影,就连空气中好像也有她淡淡的清香味道,只可惜,这些都是残留下来的身影和踪迹。
从爷爷出事后,宋绵绵一直都没有醒来,而上次他要做的鉴定结果,却被告知孩子是他的。
不管他怎么看,这次鉴定的样本,都是由他亲自吩咐医生去做的,也是他亲手拿到这份鉴定结果。
不管他是不是忘记了那天晚上的事情,这一份鉴定结果,好像怎么也逃不开了,长欢是看见这份鉴定结果了吗?所才会显得这么生气,一直到现在也没有接他的电话。
也不知道现在欢欢是在哪里,是不是在沈家。
江少勋将手中的烟摁灭在烟灰缸里,转身回到卧室,他看着医院里的录像,想在这之间发现一点什么蛛丝马迹。
在长欢摔门而出后,保镖一直站在门口,也根本就没有进入病房。
等他抵达医院后,保镖这才随同他一起进去了病房里,而不久后,他就抱着江老爷子从病房里跑了出来,在这不久之后,录像里没有一个人经过,再进去宋绵绵病房里的,则是清洁工。
江少勋在这段录像里反复看了几遍,终于看出了一点猫腻,这录像被人动过了。
有了这个发现后,江少勋的心里忍不住激动了起来,如果真的有其他人进入了宋绵绵的病房里,那长欢的嫌疑也许会被洗清,他的父亲也不会这么咄咄逼人,非要让警察局将长欢抓走。
江少勋的手指快速地在键盘上移动着,在深夜里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终于,江少勋发现了一个小片段,在他抱着爷爷检查回来之后,在路上和一个男人交叉而过了,而那个男人,有点跛脚,只是视屏看不清楚他的脸。
江少勋想了很久,都没能想出自己认识的人哪一个脚是受伤的,他半躺在床上,皱着眉看着天花板,忽然一个人闪过他的脑海里,难道是长欢的前未婚夫?
那个人叫什么来着?
江少勋一时间想不起来,他连忙找到长欢,可还是和原来的一样,还是无人接听的,他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偏偏在最关键的时候,就找不到长欢了,他考虑,以后要不要给长欢一个定位系统,这样他就能知道她的随时动向。
江少勋怀疑那个人是陆向远,便让自己的保镖去追踪陆向远,如果真的是陆向远,那江少勋就要好好想想陆向远回来的意图了,他当初的都已经选择离开,现在回来,还偏偏是他和长欢感情最不稳定的时候。
更何况还有老二和老三的事情,让江少勋不得不防着。
保镖知道江少勋要找陆向远后,连忙按照江少勋吩咐下去的任务,去找陆向远这个人,也不知道是不是陆向远故意泄露马脚,保镖很快就找到了他。
保镖给江少勋汇报的时候,江少勋听到陆向远现在待在他和长欢曾经的婚房里,江少勋的心里就升起了各种不舒服。
他大半夜的拿着钥匙,就驱车离开了家中,阳台处还有他摁灭的香烟,在寒风的吹袭之下,渐渐熄灭,再也一点儿亮光。
江少勋开车抵达陆向远所在的公寓。
在这里,陆向远曾经想伤害长欢,结果却中了他的计谋,倒是自己和宋绵绵发生了不得了的事情。
江少勋站在门口,从楼下他往楼上看了上来,这里并没有关灯,所以陆向远并没有睡着的。
门被打开,陆向远在看见门外站着的是江少勋的时候,显得并不意外,他面色坦然地让开一点点距离,让江少勋进来。
“这是吹了哪门子风,让你能来我家?”
陆向远直接走入屋内,江少勋皱眉看着陆向远走路不是很方便的腿,这腿,好像是他之前为了给长欢出气,而一时失去里理智,当天差点就要将陆向远给打死了。
一想到这个,江少勋好像忽然有点理解长欢当时的感受了,也许就是因为生气,所以才会忍不住伤害爷爷。
陆向远的屋子很久没有住了,没有一点人烟味,也没有请人来打扫过,柜子上还有一点点灰层,江少勋在看见这些的时候,眉头明显皱起。
“江少勋,带着这么一大群人来我家,是要把我从这里赶走吗?又或者是怕我抢走了欢欢,来这里兴师问罪的?”
此刻的陆向远,好像已经看透了一切,对江少勋一点都害怕不起来,反而看似很闲情一样,手里摇晃着酒杯,对江少勋轻笑着。
江少勋开门见山地说道:“你今天在医院做什么?”
他怀疑,陆向远去医院,准没有好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