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勋没有坐下,他看了一眼钟,问道:“长欢呢?”
张婉然手一动,假装淡定地喝着汤,丢丢却在一旁摇头说道:“不知道妈咪去哪里了,也许还没有下班。”
长欢今天起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不可能去上班,江少勋浓眉拧起,看向自己的父母,特别是深深地看了一眼自己的父亲江贺南。
江贺南察觉到江少勋的眼神,从自己的饭碗里把头抬了起来,不悦地开口:“长欢接了一个电话后就离开了,你也不用去找她,搞不好还是沈家的人把她接走了。”
不,长欢去哪里基本都会提前跟他说一声的,他却没有接到她的电话,江少勋将手机拿了起来,却发现手机已经关了机,他微微一怔,连忙开机。
张婉然看着江少勋的举动,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长欢被警察带走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带手机,也没有带其它东西,这怎么可能找得到。
江少勋才开机,十几个未接来电,只有其中一个是长欢的,剩下的都是宋绵绵的。
想起自己在医院的时候,宋绵绵不顾他的挂断电话,一直锲而不舍的将电话打过来,现在又这么多未接来电,难道是宋绵绵出现什么事情了吗?
江少勋思考着,给宋绵绵回拨了一个过去,却是一个陌生的声音传来。
“您好,请问你是病患的家属吗?”
江少勋在听到这句话后,整个心都瞬间提了起来,难道宋绵绵的心脏病又发作了?
宋绵绵在蓉城只认识他一个,而且他们曾经这么亲密,所以江少勋回答:“是的,请问她发生什么事情了?”
“病患今天在小巷子差点遭到了非人的折磨,被人发现的时候衣服也不知道被丢在了哪里,天气还这么寒冷,引发了病患的心脏病,现在病患还没有清醒,估计醒来后会承受不住心理的压力。”
这个听似医生的的声音,一字一句仿佛雷霆般的锤子狠狠地砸进了江少勋的脑海里,他颤抖着声音问道:“什么是非人的折磨?”
“就是差点被好几个男人你懂的。病患现在在市中心医院,如果病患醒来后能看见自己最亲近的人,有人来安慰她,应该就不会失去理智什么的。”
江少勋高大的身形晃了晃,宋绵绵那十几个给他拨的号码,难道只是向他求救,可那个时候的他满脑子都是爷爷。
宋绵绵这么脆弱,他实在难以想想她差点被几个男人
江少勋赤红了双眸,吞咽一口唾沫,却好像感觉到还有血腥味,疼痛难忍,他迈开脚步,往门外走去。
丢丢在身后喊了一声:“爹地,你不吃饭吗?”
“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