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儿也松开了他的腰,从他怀里离去,她朝着丢丢走了过去,丢丢则立马松开了保姆朝着她扑了过去。
母子情深,他就如外人,被遗忘在了世界的角落里。
“妈咪,你喝酒了?”
长欢确实是醉了,她捧起丢丢白嫩的脸蛋,在丢丢的脸庞上轻吻了一下:“是呀,妈咪喝了一点点酒,丢丢为什么这么晚不睡?是在等妈咪吗?”
“丢丢没有妈咪,会睡不着,丢丢也有事要跟妈咪说。”
长欢牵着丢丢的手,往楼上走去,她侧头看着丢丢的模样,充满了万种柔情,可这些柔情,却不愿意分一点给他。
公司的技术员工,把照片从哪里传出来的结果发给了江少勋,他冷眸看着聂长晴那青涩又妩媚的脸,才17岁,先是派人拍聂长欢的照片,现在又给聂长欢传出这样不切实际的丑闻。
他一向不屑对女人动手,可对方惹了不该惹的人。
长欢将浑身的酒气味都冲刷干净,她扑上床,把丢丢小小的身子抱在自己的怀里:“丢丢,喜欢叔叔吗?”
“喜欢。”片刻后,丢丢又摇了摇头,“不喜欢。”
“傻宝贝,妈咪都说了,那天是叔叔陪妈咪闹着玩的,你不要对叔叔害怕,你生病那晚,还是叔叔替你办理的住院手续,是叔叔守了一晚上,才让你这么快好起来。”
“下次见到叔叔的时候,不要做出这样的动作,叔叔会受伤的。”
丢丢没有长欢这么复杂的感情,他撅着唇不满地反驳:“可叔叔错了就是错了。”
江少勋的脚步堪堪停在了房门外,听着这母子两的睡前私语。
他双手插兜靠在墙上,神情复杂难堪,一个孩子都觉得他错了,也许他是真的错了,可那个傻女人却在孩子面前替他辩解。
她怎么可以傻得这么真,这么的让他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丢丢想起一事:“妈咪,学校下周有亲子活动,要爸爸妈妈一起出席,可我只有妈咪你,我没有爸爸怎么办?”
丢丢说着说着,就带了哭腔。
宝贝哭了,长欢眼眶也肿胀了起来,她轻抚丢丢身后:“别怕,到时候妈咪给你变个魔术。”
实在不行,她就随便雇佣一个信得过的男人。
“是给丢丢变个爸爸出来吗?”
丢丢的声音里充满了期盼又害怕。
长欢轻笑一声:“保密,到了那天你就知道了,宝贝,晚安!”
“妈咪,晚安!”
房内的私语渐渐变成了沉稳又均匀的呼吸声,江少勋保持同一个姿势站了许久,丢丢的亲子活动么
他手放在门把上,却没有往里推开,聂长欢要去哪里给丢丢找父亲?
找他?
还是别人?
如果她敢找别人,他就敢打断她的腿。
江少勋还是没有把门打开,而是转身离去。
当天深夜。
长欢所处的公司连夜委托律师声明辟谣,并严斥:此信息完全为虚假捏造,将进一步追究相关法律责任。
这是寻常的通告,网友都当不了真,甚至有些看热闹不怕事大的,说出来的话更加难看又恶心。
可这边,那个江少勋“万年不用”的账号也随后发了一条动态,那条动态没有一个字,只有一个拳头的表情。
江少勋发的这个拳头惹人深思。
宫泽的小号在底下评论了一句:这是要为了自己的女人动手吗?哥,我敬你是条好汉。
宫泽是了解江少勋的,但网友不买账,甚至将宫泽的小号都给轰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