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太钢的心里就像被猫抓了一样。
吴花果偷偷的摆脱了一下保姆,不但没有听从建议,去穿衣服,反而挺起胸膛“小伟今天什么时候来?”吴花果问道,好像自己得了严重的疾病,需要小伟尽义务一样的。
习太钢冷冷地看着吴花果,对中年保姆说:“你先出去一下。”
保姆刚把门关上,习太钢就发火了:“你到底想做什么?”习太钢的眼睛瞪得牛铃大小,大声呵斥吴花果。
吴花果吓得哆嗦了一下,很快就稳定下来:“爸,你什么意思,吃人的样子。”吴花果诚心和习太钢玩捉迷藏。
“我问你,你从什么地方来。”习太钢耐着性子,想到要了解吴花果的过去,虽然,他不肯定吴花果说的话一定是真的。
吴花果扶着后腰,学着孕妇的样子,从桌子上拿起来一瓶苏打水,拧开上面的塑料盖子,喝了一口。看到吴花果到了现在仍旧在假装怀孕,习太钢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这里是不是挺贵的呀,还是让我回去安胎吧,必定是你习家的后代,我在小伟那里住管了,换了地方,睡不着,昨天晚上没睡好。要是为了安胎反而害了咱家的宝宝”吴花果最要紧的事就是赶紧离开疗养员,昨天她已经暗自侦查过了,想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习太钢在外面放了一个男人,那个男人一直在,再说了,即使出去了,又能去哪里,她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唯一要去的地方就是小伟的家,最要紧的是能够诱惑小伟让自己真的怀孕。
听到吴花果的话,习太钢已经被气得呼呼直喘,行走江湖这么多年,这样的女人虽然不多见,却也无论如何想不到这种事情会摊到小伟头上,用怀孕讹诈是女人常见的招,讹诈到老习太钢的头上,吴花果也的确是胆子不小。
看到习太钢脸色难看,吴花果胆虚,事已至此,就是刀山火海也已经没有了退路,她把苏打水放到桌子上“这段时间,很想吃点酸梅,爸,你回头让小伟帮我买一点好不好?”看上去吴花果像真的一样,这段时间,习太钢给吴花果配了保姆,吴花果的手上反而没有了零花钱,以前是小伟的生活费放在吴花果的手上,现在有了保姆,自然是断了吴花果的零用钱,她自己虽然存了一点钱,却是出也出不去,的确闷的可以,以前,吴花果喜欢趁着小伟不在上qq聊天,有什么事情,群里的人还真能出点主意,现在她既然是谎称怀孕,自然电脑这种辐射很厉害的事情,是不允许做的,每天就是吃饭睡觉,人是胖了不少,心情是坏了很多,关键是担心、害怕,吴花果就连做梦都担心阴谋被拆穿,到时候落得一个鸡飞蛋打。
“我问你,你从哪里来?”习太钢忍住恶气。
“你不是都知道吗?我之前一直在家政公司。”吴花果回答,做出来劳动光荣的样子。
“我不是问你这个,我是问,你老家在哪里?”习太钢耐着性子,眼睛一直在吴花果的腋下转悠,那个部位距离女人最敏感的部位很近,弄得两个人都因此不自在。
“粽子村。”吴花果很不愿意说自己的老家,那里是在太穷了。习太钢在脑子里搜索着这个地名,确定很陌生,他决定不在询问吴花果,回头他会找人去查查。
“你爸爸,你妈妈呢?”习太钢突然问起吴花果的家庭情况,这让吴花果的心里一阵狂喜,她从十多岁出来,已经十年多,一直也没有回去过,甚至家人都不知道她在什么地方,她不想回去,虽然现在回去的话也算是衣锦还乡。
吴花果做出悲哀的样子:“家里没人了,我是家中老小,父母生我的时候是个意外,我小时候就听村里人说,我是冲喜冲出来的,那年,我老妈病了,神汉出了个冲喜的主意,结果,有了我,那一年我老妈都快五十了,村里人一直说我是小神仙。”想到贫穷的童年,吴花果没有任何真正的悲哀,只是庆幸自己逃离出来,无论如何,一辈子都不会再回到那个小山村,回到出生的地方,再也不想再被自己的爸爸出卖,卖给夫家,换钱。
习太钢一直盯着吴花果,心里直咯噔,吴花果一说她的妈妈生她的时候,年龄大,习太钢就打鼓,前妻的妈妈,也就是岳母,习太钢从来没有见过岳母,逢年过节的时候,习太钢说起岳母的事情,前妻总是忌讳莫深,不说活着也不说没有,而前妻也从来不和家里人联系,刚才看到吴花果腋下的胎记,习太钢的心绪烦乱,很不愿意联想。
试想一下看看,前妻的血型非常稀有,属于数百万分之一的,吴花果居然和她的血型一致,就算这个是一种巧合,那么,刚才无意中看到的腋下胎记,居然和前妻的有点像,这个又应该如何去解释?小伟的身上没有类似的胎记,血型也随了习太钢,可是,是不是眼前的这个和小伟有那种的关系的女人,是不是和小伟有血缘关系呢,有血缘关系会是什么样的关系,很简单,一个是同母异父的姐姐,一个是小伟的效益,也就是小伟妈妈的妹妹。而如果是小伟同母异父的姐姐将意味着什么?
就是说,习太钢一辈子戴了巨大的绿帽子,被前妻欺瞒了一辈子,人家在和自己结婚之前好几年,就和别人先生了孩子,而现在前妻已经死去,这个郁闷将成为终生的郁闷。
后一种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也是有血缘的,这就是说,无论是前面的哪条,小伟的这一辈子都会被这个事情弄垮,他都是**了,就是到底是和姐姐**还是和小姨**的问题。
想到这里,西套刚恨不能直接扑上去,把吴花果用牙齿撕碎了,迟到肚子里去,一点残渣都不剩下。
习太钢是不是多虑了?欲知后事且看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