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车马上赶上来,把b女士的丈夫控制起来,当然这种事情不能很明显,只能是暗中控制。
b女士也很快被抬到房间里,林玲亲自带着医生来查看,医生用手指扒开b女士的眼睛,用手电照了一下,说:“没问题,很快就能醒。”
b女士也没有中枪,要不是王川在关键的时候,拖了b女士丈夫手肘一把,那么中枪是一定的。也就是说,王川现在是b女士的救命恩人。留出来的血并不是中枪的结果,而是倒下去的时候头碰到了车上,小小外伤而已。
医生用手指掐了b女士的人中一把,b女士就缓醒过来,哭哭啼啼,嘴里叽里咕噜地说了一大推,林玲侧耳倾听半天才明白,她是在找她的小丈夫。她一直在担心他失去自己的保护遇到危险。
林玲摇摇头,示意王川去把她的丈夫带来,她的丈夫一进来,b女士立即扑到丈夫的怀里,哭得像小孩子一样,鼻涕弄了他一身。半晌,她才想起来,开始叽里咕噜地责怪林玲活动安排地不好,武器不够精良,居然差点让他丈夫的枪走火,打中自己,结束了自己和丈夫的幸福生活。林玲默默地看着b女士,她很理解b女士的心态,在西方,年老色衰有钱的老太太不只b女士一个,她们多数守着财富过了寂寞而不安全的日子,像b女士这样能够自欺欺人地沉浸在“幸福”之中已经是很难得,她不肯相信他的小丈夫是在枪杀她,就最好永远不要相信,只能祈祷她的小丈夫以后不再存有这样的心思,别无他法。
林玲轻声道歉。立即获得了b女士小丈夫的宽恕,就告退出来,暗自嘱咐王川和机房密切注意这两个人,以免闹出更大的乱子。
林玲从房里出来的时候和婵娟正对面碰上,婵娟用鼻子嗅着,说:“玲子,味道不对,有事情发生。”
林玲对婵娟的这一套没有多少感觉,自小她在国外长大,对灵异的事情并不相信,她冷静地站住,看着婵娟。
婵娟也明白林玲的心思,继续说道:“对,你必须马上终止狩猎的行动,不然还会有事情发生,这里充斥着怨念。”婵娟果断地说。对于怨念这些抽象的词汇林玲完全不认可,她需要的是精确。
“婵娟小姐,请详细说明。”林玲严肃的说。走廊很宽敞,几根石头柱子坚实地支撑着。
婵娟说:“来不及了,你跟我来。”她拉着林玲便往无力创。
林玲一向是冷静的人,很不情愿地被拖着跟在身后。
闯进去一看,老太太的小丈夫已经躺倒在床头,脑袋上汩汩地留着鲜血,b女士吓得捂着脸哭泣,鼻涕眼泪从指缝里留了出来。床头的台灯歪倒在一边。婵娟并没有搭理哭泣的老太太,而是拔掉自己的一把头发,用打火机点燃,焦糊的气味一下子就充斥着这个空间。婵娟的嘴里念着咒语,沿着屋角四处做驱赶的动作。
林玲看到老太太的小丈夫直挺挺地躺着,也没有惊慌,她用四季冰冷的手指扒开他的眼睛,查看瞳孔的情况,随后拿起手上的步话机,果断地通知,狩猎的活动停止,叫三子他们把人都带回到休息区,等待下一个活动。
b女士看到林玲再度回来,从床上敏捷地挑下来,完全不像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她紧紧地抱着林玲不放,好像遇到了救星。
老太太断断续续地说:“那个人不是我的丈夫,那是一个魔鬼,一个吸血鬼,长着獠牙,想害我。”
林玲安慰地拍着老太太的后背,按铃叫医生赶紧过来。她根本就不想搬动那个男人,明确地说,林玲有些心理洁癖,除了对苏臣有接近的**之外,对别的男人都很不愿意接近,好像他们身上是肮脏的。
说也奇怪,随着婵娟在屋子里的奇怪举动,老太太的小丈夫缓缓醒了过来,摸着自己的脑袋,疑惑地看着眼前,好像很陌生,表示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老太太看到丈夫醒过来,惊恐不已,蜷缩在林玲身后,捂住眼睛。
突然间,林玲对发生的事情似有所悟,她低头询问着老太太:“你看看,他是谁?”她指着她的丈夫,老太太这才从指缝里张开眼睛,随后惊异起来,说了一句:“是我的安德烈。”安德烈是她丈夫的名字。
短短的20分钟,医生已经是第二次进来替伤者包扎,不过一次是妇人,一次是她的丈夫。
婵娟悄悄地拔下自己的一根长发,悄悄地揉成一团,塞到他们的床下,才和林玲一起走出来。林玲眼见婵娟刚刚的举动,对她的印象已经有所改观。态度也亲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