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宝儿躺在床上,有些懒懒的不愿意说话,她背过身去不想看见欧阳铭。
私人医生跟她说了,她服用了大量的药,加上她身体本就虚弱,所以以后说不定会很难怀孕。
一个女人,失去了当母亲的机会,对那个女人来说,她的生命是不完整的。
莫宝儿才十八岁,两个多月前,她甚至还畅想着未来,她会在大学里遇见一个什么样的男孩子,开展一段什么样的恋情,那个男生会不会就是她一辈子的伴侣,与她拥有一个爱情的结晶。
可是转眼瞬间,莫宝儿却得知,她再这样下去,会导致以后怀不上孩子。
爱情的苗头已经被掐碎了,从此为人母的希望也很艰难,莫宝儿的人生都被欧阳铭给毁灭了。
眼角濡湿,莫宝儿蹭了蹭枕头,把那一点湿意都给蹭到了枕头里去。
欧阳铭眉头皱得更深,优雅如大提琴一般的声音骤然又冷了几分:“你这样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是要给谁看!”
他不满地走了过去,一把拽起了莫宝儿,一双如夜般深沉幽邃的眸子锁着莫宝儿的眼睛:“你脾气越发大了,是我太宠你了!”
先是不怕死地,敢和他赌气去和别的男人亲亲热热的,然后就是喝醉了吐他一身,现在竟然还想通过私人医生来改变他的注意?
莫宝儿,你未免太看得起自己了!
“啪”的一声,莫宝儿的脸上被扇了一个耳光,白皙的脸蛋上迅速浮起一个红红的掌印,五根手指赫然分明。
“打啊,你打死我算了!”
莫宝儿压抑在心中许久的不甘、愤怒、委屈,一下子就爆发出来,撕扯着欧阳铭的衣服,一边哭着一边喊着。
“你这个恶魔,神经病!”
“你这个疯子!”
“卑鄙小人!无耻,下流!”
欧阳铭的眉头越皱越紧,看着莫宝儿像是一个泼妇一样在自己的怀里撒泼,他不耐烦地一把扯开了莫宝儿。
“你够了!”
欧阳铭的声音冷得如冰渣一样,俊眉一挑,继续沉着声音说:“莫宝儿,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
欧阳铭早就倒好了一杯香醇的红酒,扳正莫宝儿的身体,掐着她的下巴逼着她张开嘴,硬生生地将一整杯红酒灌进了莫宝儿的嘴里。
莫宝儿被呛得眼泪直流,却见欧阳铭没有一丝怜惜。
欧阳铭冷冷地撇了一眼瘫软在地上的莫宝儿,迈开修长的腿进了浴室。
水声哗哗地响,浴室里那个精壮而优雅的身影,透过浴室的玻璃门可以隐约看见。
莫宝儿的脸上越来越红,呼吸也越来越急促,觉得身体里有一股子的躁动,让她觉得很不舒服,很想要些什么来让自己的身体得到解脱。
水声停止了,欧阳铭赤着上身,下面围着一条浴巾就出来了。湿漉漉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一点一滴地没入地毯。
他走近了莫宝儿,沐浴露清爽的香气就钻入莫宝儿的鼻尖,他发间的水滴落在莫宝儿的身上。
欧阳铭居高临下地看着莫宝儿,如夜一般深邃的眸子沉了下去,嘴角勾起一个微笑,略讽刺地说:“莫宝儿,觉得难受吗?”
莫宝儿此刻脑子已经开始有些乱乱的,混沌如同一窝粥,口吃不清地低低回答着他:“难,难受啊……”
挑眉,嘴角的讽刺不减,欧阳铭却是转身,又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踱步到了远处的沙发上坐下。
翘着二郎腿,一手搭着沙发的把手,一手握着酒杯轻轻地摇晃着里面紫红色的液体,欧阳铭好整以暇地看着莫宝儿在地上挣扎,笑着说:“难受?求我啊,求我,我就让你解脱。”
刚才的红酒里早就下了强劲的药,莫宝儿不是很骄傲吗,不是不愿意低头吗,不是敢跟他甩脸子吗?
求他?求他就可以不难受了吗?
莫宝儿的意识已经不清醒了,听到欧阳铭的话,觉得仿佛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立刻连连说到:“求你,我求你,求你让我解脱!”
欧阳铭抿了一口杯子里的红酒,勾着嘴角,淡淡道:“爬过来,像一只狗一样爬过来,求我!”
莫宝儿闻言,愣了一下,意识有一瞬间的清醒。她要像狗一样地爬过去求那个恶魔吗?
不!不!不……
可是身体里的难受却燃尽了她最后的理智,莫宝儿像一只狗一样爬了过去,拉着欧阳铭的腿,说:“求,你求你救救我!”
一双水眸盈盈泪光,泪滴挂在脸颊上,楚楚可怜地看着欧阳铭。
莫宝儿闭上了双眼,痛哭着央求欧阳铭:“求你,欧阳少爷,我是下贱的奴隶,我,我求求你!”
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欧阳铭诡异地露出了一个笑容,轻轻地按下了茶几上的小型摄像机,把摄像机放进抽屉里,一把拽起莫宝儿,丢到了沙发上。
天黑了的时候,莫宝儿再次睁开了眼睛,房间里没有开灯,黑乎乎的让莫宝儿的脑子没有很快清醒过来。
怎么回事?她的身体觉得好累好酸痛。
“啪”一声,灯被人打开了,是大灯,灯光刺得莫宝儿眼睛生疼。
陈敏君矜持地笑着让那个佣人退下,把门关上,踩着高跟鞋优雅地来到了床上。
“你,你来做什么!”莫宝儿冷下脸,声音沙哑如老妪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