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怎么回事。”阎启林进了车,闭着眼休息,没有多看副驾驶上的荣柯。
对荣柯,他虽怀疑过他是爷爷的心腹,派来协助并监视自己的目的,但自认表面上与爷爷目的相同,这十年来也是他尽职尽责陪护着自己,就没有瞒着他什么的心思,可谈不上信任,很复杂,阎启林也不愿意花过多心思与其他人有羁绊。
阎启林自己内心深处最终的目的没有向谁表露过,只是,复仇启动之路已开始,命运的齿轮已运转,谁都逃不开,哪怕知道了也不能喊停,所有人都被捆绑了。
“小少爷,宴会和相亲老爷是同意的,只是后来的药……”看了一眼后视镜,荣柯停顿了一下不知道怎么接下去。
“又是李永强?查不出白帮里谁是他的帮手?”
“目前还没有确认。我们b/>的那条线上周就被掐断了,需要重新安排合适的人。”荣柯松了一口气,专注的看着前方,过了一会又说:“老爷的意思也是同意和白家联姻,这样能增强我们的筹码。没想到强爷昨晚会那样安排,那个药是最新出的,流夜里都还没开始用。”
流夜是本市最大的夜总会之一,交给阎启林打理两年后得到的成绩,从最初接手时在安和帮无足轻重的一家店,到现已成为帮里现金流和信息的重要来源的连锁店了。
安和帮和白帮、沈家、汤家在h市属四大老牌帮派,划片而治,其中又各有盘g"/>错节。安和一向稳重,阎单魁执掌了四十多年几乎没有做什么冒进的决策,发展一直很稳定,信誉不错,道上名声很好。
近两年随着阎启林开始管事,隐隐有与李永强分庭抗礼之势,一些小麻烦就总是不断骚扰,这次更明目张胆直接下药以期破坏与白帮的和谐,抓不到确凿证据两方目前都还是地下运作,没有明面闹到帮里去协调。
“昨吧,虽然我能安排得过来,不过擅自改变我们约定好的时间,最好给我一个理由。”
眼前的男子,黝黑的眼底深处火焰在燃烧,全黑的衣着更显修长单薄,明明是一个翩翩佳公子,脸型综合了他父母亲的优点,亮堂的额英气的眉梢,长睫毛下光润明,图片上是一对通透晶莹的碧色玉佩,左边是龙佩,右边是凤佩,平铺在一起龙凤呈祥夺人目光。
阎启林的眼眸瞬间睁大,呼吸一滞像被人狠狠攫住,手劲过重甚至把纸边都抓破了。
“这是,这是……”后面的话他颤颤着不成语调。
“你认出来了。这是传到你父母手上的家传玉佩。就是十年前那晚从小玉手中被抢走的那对!”
这玉佩他们找了十年,还派人盯着各大拍卖会关于玉器的消息,一直都没有找到,没想到今了句白家姑娘的事情不要考虑太久,今年内要传位的。
阎启林顿了下脚步,嗯了一声下楼去了。
以往每次和老头碰面后他都很压抑,有时不得不回公寓去调整自己。今要报仇什么的。
阎启林不仅讨厌自己身上流血,对别人身上的血同样厌恶,常常会见血更疯狂,因此最近半年来基本都没人敢在流夜里闹事了,不管是一方大佬还是虾兵虾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