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书元好不容易将人带出来,此刻才不会管他是不是清心寡欲呢。
“那你寡着,我就不忍了。”他笑着说道。
戚许无奈握住他的手腕,拉着他一起坐起身:“这么急?”
“唉……”沈书元抽回手腕,抬手摸上他的唇:“最近有些事,理不清头绪却能猜到个大概,你应该是要走了。”
戚许听到这话,心里也有了离别时的不舍:“那怎么办?现在去打水烧水,要很久呢。”
“我们寻个客栈?”沈书元轻声说道。
戚许无奈叹气:“曾经有人说过,这种事他不是很喜。”
“对啊,但也不是一点不喜啊。”沈书元对于这种事情,确实是可以克制。
但想到下次相见不知何时,他就想要在这人的身上,刻下烙印。
“我两日后才去州府,我不会带行囊,就算要走,也会回来的,这样,我明日找个机会,来打点水,等到我从州府回来,就在这等你可好?”戚许轻声说道。
“偷偷摸摸……既觉得委屈了你又觉得有些说不出的意味。”沈书元再次压下,狠狠咬住他的唇。
戚许自然全盘接受,抬手圈住沈书元,任他胡作非为。
两人在小院中厮磨了半个时辰,又翻墙而出,回了府衙。
两位长辈出门吃酒,他们自然都要等着人回来,才能休息。
“娘,爹回来了吗?”沈书元和戚许进屋问道。
“还没呢,这个时辰也不早了,他们不会醉在外面了吧?这个天这么冷,要是冻一晚可不得了。”沈母有些担忧。
“娘不用担心,师父不会轻易醉,而且清知不是派了人去接的吗?就算醉了,也会带回来的。”
戚许还在说着话,外面就热闹起来了,人回来了。
几人走出一看,沈岭搂着道人的肩膀:“下次,还喝……”
贤然道人满面红光,但是眼神清明,一看就没喝多。
沈书元摇摇头,走上前,扶住沈岭:“麻烦道人了。”
“老道喝了一顿好酒,哪会觉得麻烦。”
沈母也不好意思的站在后面笑了下,直到将人扶进屋,才没好气的拍了下:“人家道人是戚许师父,又在给我看病,就算是喝酒,你也要顾及点啊。”
沈书元笑着将人扶上床:“娘,道人不会拘泥这些,无妨的。”
戚许看着沈书元将人扶进屋,就转身跟着道人回到了偏院。
“师父,我去给你要点醒酒汤。”
“我心里有数,没喝多少,你坐,他们那还有的忙,师父和你说会话。”贤然道人坐在院中,挥手说道。
戚许点头,坐到他身边。
“难怪你那么在乎沈家人,该在乎的,这一家子都不错。”道人举起酒壶喝了口。
“师父,这不是刚喝酒回来吗?”戚许起身,将他的酒壶夺来,没好气的说道。
“这你就不懂了,原汤化原食,这喝了酒不就应该用酒解吗?”道人说的一本正经。
戚许摇摇头,将酒壶盖上,收在自己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