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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继父和他的妻子 经典醉酒认错人(1 / 1)

秦深中午在办公室睡醒的时候,他的宝贝儿子正跨坐在自己大腿上,伸长手臂挂在自己颈侧。用白牙一颗颗咬开他的西装衣扣,探出半截红舌,舔得那件快被肌肉撑开的薄衬衫湿漉一片。

他眯了眯眼,伸手掐住秦缘的下巴,强行抬起他的脸。这一下力道之大,弄得秦缘眼睛一红,委屈巴巴地望着他。

秦深冷声问道:“谁让你进我办公室的?”

秦缘那小手扒拉着他的西装袖口,小声从唇齿间发出一丝小猫般的哀叫,示意他先把自己的下巴放开:“呜”

秦深手刚一松,对方就急切地啄了上来,两瓣软嘟嘟的粉唇尽往人嘴角蹭:“嗯午休嘛。”

“别人午休加班,你午休发骚啊?”秦深冷笑着扬手拍了拍他的臀瓣,西装裤勾勒下,紧致浑圆,一拍就乱颤,“我要你整理的报表呢?”

小家伙瞬间脸就黑了。纯粹的懒,他今天上班开始连电脑屏幕都懒得开,趴在办公桌前睡大觉,中途还卖萌星星眼求隔壁桌小姐姐带了杯奶茶,什么报不报表,是自己该负责的么?

秦缘一手扯着公司老总的领带,一手暧昧地在裤缝间鼓起的那处轻轻一拍,再指尖向上,缓缓解开他的皮带扣:“爸爸,不想做报表想做你。”

啪啪两声,他的侧脸浮起掌印,雪白细腻的脸蛋上什么痕迹都会显得异常明显。

“反了你了,想操老子?”秦深被他气笑了,“长了个见人就流水的骚逼还想去操别人,赶紧给我滚出去上班。”

秦缘撇撇嘴,回过头瞪他:“干嘛呀,你不就喜欢我的逼嘛,搞得好想你不想操似的。”

这话对了一半,真的是秦缘裤子底下那口湿润骚媚蚌肉确实难能一见,相当诱人。假的是除此之外,秦缘也是个不折不扣的骚婊子,从接他进家门的那刻开始估计就惦记上了自己这位仪表堂堂,看起来冷淡禁欲的继父。

那会儿秦深宿醉醒来,往床边摸,随手把玩着柔软且极具弹性的小奶子,心想娶的这个新老婆这么摸着这么平,就跟小馒头似的,一挤一揪还能听到嗯嗯几声害羞的闷喘,不像少妇,倒纯情的如同刚被开苞的女大学生。

女大学生嗓音又软又甜,翻了个身就扑到了秦深怀里,昨晚被操得嫩肉外翻的骚逼摩擦着秦深晨勃的巨屌,小声哼唧:“老公”

“操!”

秦深头痛欲裂,他再神智不清也听得出这人是个男声,而除了自己之外,唯一有机会爬上自己床的男性就是那个乖巧可爱,站在他妈身边怯生生跟自己打招呼的小孩儿,秦缘。

他一把掐过秦缘的腰,力道之大,抓得秦缘嗷嗷一通乱叫:“痛,痛痛痛”

“爸爸掐的好痛”秦缘双嘴微张,红舌上挂着晶莹剔透,垂落欲滴的一道津液,媚眼如丝,“昨天晚上也是,肏的我好痛。”

秦深平日里看着算斯文儒雅,此时也忍不住骂了好几句操,撑着身子靠在床头,骂他:“你妈怎么生出你这么个骚货的?谁让你爬老子的床?”

秦缘倒好,先发制人,都敢伸手掐住了他继父的脖子。那手掌修长白嫩,却出乎意料的有力且有准头,手里慢慢加大力道:“这话该我问爸爸你吧,是谁昨晚回家把我摁在墙上操的?操一次还不够,还抓着我的头发把我往浴缸里丢”

秦深记忆恢复了些,他怎么会认错人,怎么会操到他头上去,还不是因为

他的小儿子,鸡巴之下,长了张和她妈一模一样,会阴处随便一揉就能淌水的骚逼。

自己把他摁在客厅墙边,掰起一条腿压住,婊子东西穿了条三角内裤,几乎已经被卡进了阴唇之间,打湿了自己沿着细缝打转的三根手指。

秦缘应该此前没受过这样的玩弄和侵犯,低声呜咽着抵住爸爸的肩膀,求他不要操进来,自己还是个处秦深只觉得这句话跟春药一般,哪个男人顶得住为美人开苞的诱惑,一时热血上涌,甚至都忘了自己的老婆都生了孩子,怎么可能还是个处女?

他揪着自己“新婚妻子”逼前那颗小小的肉粒,没揉几下就已经淫水四溅,肥厚的阴唇被啪啪扇了两巴掌,没打一下对方就急促又娇气地喊“不要不要”,越喊哭腔越重,到最后几乎是哑了嗓子:“爸爸,爸爸,不要了我快不行了我开玩笑的,不要操我好不好,我我没有被操过”

肉棒都卡腿缝了谁管他要不要,秦深喝多了酒,满脑子都是这女的逼够极品,拿两根手指随便捅了几下大腿根就开始剧烈打颤,指尖抠挖出晶莹黏腻的银丝,又塞进对方的樱桃小嘴,强迫他扬起脑袋把自己的骚液舔了个干净。

对方似乎是以为自己准备放过他了,立刻小心翼翼地想跪在他脚边:“爸爸,我帮你舔好不好,爸爸的鸡巴好大儿子的小骚嘴想吃”

什么爸爸儿子

秦深心想她倒还有这么个癖好,不过也无所谓了,反正听着也很爽。对方半个膝盖碰了地,又被自己拎着衣服拽起,粗硬的肉棒直抵穴口大力磨动,内裤几乎被浸湿成了一根绳,不深不浅地卡在阴蒂上被挤弄摩擦。

对方被他玩弄得扬声就是一阵阵骚媚入骨的浪叫,天生勾引男人的货色。秦深眼神迷蒙,掰过婊子妻子的脸,真他妈漂亮,白的发光的皮肤,圆润可爱的鹿眼,明眸皓齿的美人,嘴角边还有颗浅痣

荡妇痣。

上辈子抚媚妖娆,招蜂引蝶,这辈子嘴巴就会被灌满男人的精液。

秦深满脑子都是让她再给自己生一个孩子,生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肉刃直截了当的劈开肉瓣。

他的妻子绝望地惊叫起来,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掉:“不要!不要!出去!爸爸好痛好痛”

紧的跟从来没做过爱,没被人操开过一般。秦深的鸡巴被紧紧夹住,婊子天生湿润的肉壁贪吃地一寸寸将肉棒吸入其中。妻子悲伤的啜泣只增加了他在心中埋藏已久的施虐欲,都已经是自己的人了,凭什么在这装出一副被自己强奸的样子?

他烦躁不堪,狠狠把人压在墙上,不由分说就开始狂干。

坚硬如铁的鸡巴操进穴肉深处,血腥味儿和淫水味儿淫荡地布满空气,他伸手往那两瓣已经熟透的红色肉瓣间一摸,除了透明的骚水之外,似乎还有其他液体正沿着他的阴唇,一路到紧闭的大腿缝,啪嗒啪嗒往地板上掉。

对方喘息和落泪声都小了,一边主动凑上来亲他,用求饶的语气说爸爸好坏快点把鸡巴抽出去一边双腿却闭得更紧,牢牢把他爸的肉棒夹住不肯松腿。

秦深骂了一句脏话,拽起对方的手腕,拉起来就往墙上抵,不让他逃还越干越深:“骚货,你不是很想要么?”

客厅没有开灯,秦深凑近了才看清对方迷离的眼神,眼角红透了,看起来怪可怜的。秦深随手拽了把他阴唇间那颗骚豆子,在肥厚的肉穴间猛然凸起狂抖,随即也立刻满意地听到了他高亢的尖叫:“啊啊啊啊啊!爸爸不要”

第一次射的时候秦深还是犹豫了,潜意识还告诉了他现在暂时还不想养个孩子,他本来就不爱小孩儿,养他老婆那个拖油瓶小儿子都嫌烦。

不过他们长得倒也蛮像的,那个小儿子也是这幅骚样,见到自己的时候满眼都水汪汪一片,贴在自己身后,指尖似有若无地想来碰自己的手。秦深正想走快一点,他又像小狗般缠了上来,乖巧温柔地垂着眸,睫毛扑闪,喊他:“爸爸”

他不顾已然阴蒂高潮的美人儿,任由他滑坐在地板上,失神地颤抖。急切地捞起他一只手手腕,让人屈辱羞赧地替自己撸了出来,全数射在了那张惑人心神的脸间。

第二次想不起来了。

秦深将手伸进被子,摸了把秦缘那张肥嫩的小逼,又肿又涨。再看他上半身,奶子边都是星星点点的咬痕,乳粒肿大,似乎再掐两把就能掐出奶水来。看来后面几次干的也挺狠。

秦缘??手上力道慢慢减小,揉着他爹性感滚动的喉结,小妖精似的骗他:“爸爸,你昨晚内射我好几次,我都要怀小宝宝了”

秦深黑着脸抓起他的手腕把人往边上一丢:“怀一个打一个,打到你他妈怀不上为止。”

秦缘也不害臊,反而笑吟吟地贴在他爹胸前:“我的第一次是给爸爸操的,好开心哦”

虽然意识中自己应该没有内射这个小儿子,但秦深始终不放心,抓着人下巴逼他吃避孕药。秦缘嘴里被强行灌了杯冷水下去,差点呛死,感觉自己像没有名分想要靠孩子上位的小三,软声怨秦深:“爸爸好坏,操了我还不想负责。”

说完两条白花花的腿又缠上了自己的腰

这段回忆还历历在目,秦深被他这个小儿子骚浪蹄子的本质祸害得不堪其扰,但也不得不承认男人很难对主动扭腰的漂亮宝贝说不,酒吧里的鸭子脏,不如自己家养的小母狗叫的好听。

秦缘赖在他身上不走,抱着他撒娇:“爸爸,做一次嘛,就做一次,好想要爸爸难道不想在办公室里操小骚逼吗?”

秦深掐着他的脸,突然似笑非笑道:“你也就靠这张脸和见人就湿的逼了。”

这句话不知道触碰到了秦缘哪根神经,他瞬间有了脾气,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逼真的还在流水,生个气都是媚态横生,犹如嗔怪:“混蛋,哪有这么说自己儿子的?”

秦深拍了拍他的腰,漫不经心道:“生气了?那我们来打个赌好了。”

“赌你不靠这张骚逼这辈子还能不能勾引到男人?”

秦缘扫了办公室一圈,无聊地趴在桌子上转笔,摸鱼。

要钓条鱼上钩轻而易举,但首先得有个自己想钓的对象吧。一群坐在电脑前啪啪打字的社畜,还不如他爹一根头发要来的帅。

他靠着跟秦深在床上那几张难舍难分的性感照片,仕途一帆风顺。秦深考虑过让自己儿子一下坐这么高的位置会不会引起众议,但想来秦缘再爱发骚,也不影响他是名校毕业的高材生,脑子也确实灵活好使。

没想到秦缘完全没给他面子,进办公室那天开始就深谙摸鱼之道。一旦有员工对他报以嫉妒和怨怼的神色,他就蹦跶到秦深的办公室假装自己很忙。

透明玻璃一暗,外面就只能看到似乎有个人影正弯腰跪在总裁身边,不知道是在捡起掉落在地的文件夹还是在

其中一名同事举着马克杯路过,咽了口口水。大家都知道秦缘是靠关系进来的,是总裁新任妻子带来的小儿子,以亲缘关系来说,理所应当在公司能横着走。

但却不知道为什么平日里严格冷淡,注重效率,对员工甩不出好脸色的总裁为什么如此看重这个小儿子。随便安排个摸鱼的差事不就好了,秘书这么重中之重的位置,怎么就落到了他头上?

难不成是

同事对自己的联想感到兴奋又害怕。秦缘确实长得好看,白衬衫西装裤,倒咖啡的时候,裤缝就会卡入圆润饱满的臀,转头轻声细语地说稍微再等我一下哦眼底里也是亮晶晶的,天真懵懂的样子。

之前有个老前辈喜欢骚扰他,恐怕也是因为顶不住他老娇声细语地凑过去说前辈辛苦了,被人摸了腰也不抗拒,反而抓着对方的手一路掀开衬衫内里。那段小腰柔软又紧致,再向上一点就能摸到软绵绵的两块奶

秦缘抓着他的那只手瞬间用力,差点把这位流氓前辈的手腕扯脱臼,眼里春色盎然,在他耳边嗔骂:“变态,讨厌你。”

第二天那位跟了公司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前辈就被开除了。秦缘中午又跑去了总裁办公室,这次连遮挡玻璃的屏幕都没打开,当着众人的面抱在总裁身前,扬起脑袋蹭他爸爸的喉结:“爸爸,那位前辈都跟你这么久了,你怎么这么坏要开掉人家呢他只是一时鬼迷心窍,以后肯定不会再犯了嘛”

秦深忍无可忍,把人拽到沙发上,拿起遥控器开遮挡屏,三俩下扒开他的衣服,奶子都长开了,还不肯穿内衣,他甩手几巴掌扇肿了小儿子半边雪白的小馒头,掐着乳粒问:“穿内裤了么?”

秦缘扭着身子,浑身又开始发烫:“没有没有爸爸,你要检查一下吗?”

秦深两指狠狠一拧:“婊子。”

秦缘“啊!”一下叫出了声,又被秦深随手找了根领带塞住了嘴,拉起人抵在沙发沿开始肏:“叫这么大声,想让外面人都来看看你这幅贱样?”

不过总裁办公室隔音挺好,大概率是听不到的。同事们都心知肚明了秦缘必然出卖过自己的身体,才睡到了这个位置,心里虽然不爽,但也不得不承认,谁能出生就有洋娃娃似的脸蛋儿,还能这么不知廉耻地骚到总裁面前去呢?

比起这习以为常的潜规则,同事们更想要讨论今天来的新同事。程夜从别家公司跳槽过来,简历光鲜亮丽,入职就是技术部高层。技术部那批人嘛,感觉就是一群古板高学历的老研究员,但听说程夜跟他们画风完全不同,进门当场吓倒一个刚入职的女员工。

被他帅到了。

这会儿程夜刚从副总办公室出来,笑眯眯的,冲站在一块聊他八卦聊到脸红的女同事们打招呼:“嗨,今天辛苦各位美女了,下午请大家喝奶茶吧?”

男同事都嫉妒疯了,又不得不承认他长了张明星脸,走哪都有人投来目光。

秦缘彼时刚从总裁办公室出来,腰酸背痛想回家睡觉,正巧看到孔雀开屏的程夜,眼睛一亮,不可置信自己运气竟然这么好。

程夜,居然是他。

电梯内,程夜替他多按了十几秒开门按钮,等电梯都要超时作响了,秦缘才抱着一大叠资料,小猫似的踱着步走进电梯门:“你好呀。”

程夜就是为了秦缘来的这家公司,再次碰到这张妖精面孔,他内心暴戾色情,不堪入目的想法疯狂滋长,表面正蹲下身慢慢替他捡起进门时不小心掉落的文件夹,实则目光早已攀附着秦缘笔直的双腿缠绕而上。

秦缘锃亮的皮鞋一脚踩到他的正摸着文件夹的手背上,看似不小心地碾了两下,随即“啊”的惊呼了一声:“不好意思我没看到。”

故意的。程夜扬起嘴角,缓缓起身,有意无意地揉摸着手背上留下的鞋印:“宝贝儿,跟我说话这么生疏?”

秦缘睫毛扇动,抬眸甜甜地叫他:“哥哥”

程夜是他妈妈亲姐姐的儿子,小时候就常常被大人拿来跟秦缘比较哪个长得更好看。

那会儿秦缘除了是一头短发,其余的跟小姑娘几乎没什么区别,大眼睛小嘴唇,四肢纤细惹人怜爱的乖弟弟。程夜比他大了四岁,名副其实的大学校草,已经帅的随手发张照片都能有上百万点赞。

大概是大学在外地,有段时间没见过秦缘的缘故,程夜这次回来总爱在秦缘面前骚话连篇,挑逗他容易害羞的小孩儿:“长大了,给哥哥做老婆好不好?”

秦缘是纯颜控,他哥说什么都愿意听,登时小腹一热,软绵绵地爬进程夜怀里,胡乱地亲他那张惊世骇俗的帅脸:“好给哥哥做老婆”

“缘缘知道做了哥哥老婆,要做什么事么?”程夜任由秦缘对自己上下其手,把着弟弟的腰懒声问他,“宝贝儿,第一件事就是要给哥哥怀小宝宝。”

秦缘当时人僵住了。他是双性,甚至还有具备生育能力的子宫,这件事还没有母亲以外的人知道,要是他哥知道了

他也不想跟程夜闹着玩了,拔腿想跑,忘了自己的小腰还被程夜抓着,直接被摁倒在了床头:“缘缘,亲了哥哥就想跑?”

秦缘紧闭的双腿被程夜强制掰开,一条腿被扯起搭在肩上,耻辱地露出两腿间那条已经湿答答的白内裤,内裤之下的秘密就这么轻易被程夜发现:“你”

怪不得这么骚。

程夜的性器硬的可怕,抵在内裤上,反复摩擦那条陷进去的缝隙。青涩又软嫩的阴唇,随便一肏就流水的女穴,他的漂亮弟弟真的可以做自己的老婆这个事实开始令程夜兴奋到差点高潮,但随之而来的就是晴天霹雳。

真能怀。程夜隔着布料伸手揉了几下无师自通的淫荡肉蒂:“缘缘给别人操过这里吗?”

秦缘那会儿才十六岁,都快给他哥说得羞哭了:“没有哥哥不要看了。”

程夜不置可否,就这么看宝贝弟弟委屈地啜泣,小手擦眼泪的模样,最后叹了口气,拍了拍的脸:“你你今年多大了来着?”

秦缘软软地答:“十六”

程夜把他的腿放下,自己靠回了床头,点了根烟天人交战一番,快吸了一半时冲秦缘勾了勾手指:“过来。”

秦缘跪趴着,跟小狗一样,慢吞吞地爬了过来。大腿肉白嫩细腻,程夜怎么摸都觉得摸不够,另一手掐着他的下巴哄骗道:“缘缘都这么湿了,哥哥帮缘缘揉出来好不好?”

秦缘那时都听不懂什么叫揉出来,懵懵懂懂地把身子往哥哥怀里蹭,以为说的是想碰自己的胸,就讨好般,拿还没发育完善的奶子在程夜的胸肌上反复摩擦:“哥哥这样可不可以?缘缘也有嗯,也有奶子”

擦胸有屁用,擦的应该是你哥我那根快爆炸的鸡巴。程夜哭笑不得,但见他弟弟就心软,小时候就是乖巧可爱的小公主,长到了十六岁已经有了发骚的小婊子的苗头,任谁都想糟蹋一番。

程夜假模假式做了次好哥哥,伸出手探入内裤,帮他揉捏那颗早就有些肿胀的肉粒,没多久就揉出了大片水渍,打湿了床单。

秦缘青春期,偶尔自己也会去摸摸这处,但不知道居然可以这么有技巧的摸,又可以这么残暴的又拉又拽,欺负得他哑了嗓子,小奶子也开始抖动。那根可怜的阴茎更不用说,淫液吐了一床,溅在他哥的腹肌上。

程夜另一只手故意捏住了秦缘的手腕,不让他去碰这根东西:“缘缘是哥哥的漂亮妹妹,不需要这根丑东西了”

秦缘委屈的要死,又被他哥用拇指用力死死摁住了阴蒂,双目失神,口齿不清地怨:“哥哥好坏讨厌哥哥”

秦缘人生第一次被人揉出阴蒂高潮,淫水就浇在了自己亲表哥的鸡巴上。程夜抱着小宝贝又亲又哄,强迫他帮自己撸出来,又在即将高潮的那刻,掰过秦缘的下巴,恶狠狠地威胁他:“宝贝儿,不许在别人床上发骚,你只许给哥哥肏。”

“好”秦缘浑身无力,倒在哥哥怀里,像被设定好程序的性爱娃娃,乖乖地答,“只给哥哥操,哥哥可以操缘缘的逼”

等弟弟成年了,就把他关起来操死。程夜边想边亲了亲他的唇。

没想到秦缘后来父母离婚,他跟着妈妈去找了另一个男人,离开了原来居住的城市。自己工作忙,也再也没有了见他的机会。

程夜心想,他的缘缘已经二十多岁了,已经长成了湿漉漉的媚人玫瑰花儿,自然也是带刺的那种,胆子都大到踩哥哥的手背了。

秦缘就如往日般,乖乖站在自己面前,毫无防备地冲程夜露出天真乖巧的微笑,又把他从香艳的回忆拉回现实:“哥哥,缘缘好想你哥哥这几年有想缘缘吗?”

程夜随手摁了一层楼,电梯徐徐上升。他看着那叠堆起来跟山似的资料,背后探出一个小小的脑袋,眼里闪着光,见自己迟迟没说话,又哀怨地补了一句:“看来是一点都不想了。”

程夜神情慵懒,不置可否。

他那件衬衫前还夹了副黑框眼镜,秦缘咽了咽口水,他哥帅的一如从前,如果戴上眼镜的话他本来就是小女生喜欢的健气犬系,这么一戴倒平添不少斯文败类独有的性感。

程夜挑起眉梢:“想看?”

秦缘眨了眨眼:“想看。”

程夜没满足他的心愿,缓缓走至他身前,开门见山:“缘缘,跟我说实话,你被人操过没有?”

这后半句话咬字清晰,一点音量不减。电梯门叮咚一开,秦缘吓得身子都抖了一下,幸好进门的女职员满心都沉迷在手机上,进门随手按了最底一层,应该没听到刚才那句话。

秦缘松了口气,瞪着程夜,小声地说:“哥哥怎么能这么问?”

“这有什么不能问的,”程夜依旧平静,目视前方,“你全身上下该看的我都看了个遍,现在害羞了?”

女职员被这话吓了一跳,有点疑惑地转过头,看到程夜那张脸不由得脸红了一秒:“啊,你是那个,新来的帅哥”

程夜露出一个近乎完美的微笑,顺手把胸前的眼镜取下,单手戴起:“你是同事群里那个小狗头像的女孩子吧?经常看你发言,怪可爱的。”

女生脸红了大半,谁都经不起大帅哥这么一夸,何况他戴上眼镜完全跟刚才不是一种风格。紧接着程夜向前两步,伸出一只手臂从女职员的肩侧探过,再次随便摁了一层高楼,在她耳边低语:“抱歉,有东西落在楼上了。”

女职员走出电梯门时还在一步三回头,要不是总裁那边紧急叫人去帮忙,她都恨不得自己也再上楼一趟。

秦缘默不作声地看完他哥这一套行云流水的撩妹举动,把资料往地上一放,伸手要去摁电梯按钮,被程夜抓住了手腕:“问你话呢,被操过没有?”

秦缘冷冰冰地答:“不关你的事。”

“那就是操过了。”程夜的语气听起来轻松,自己都没意识到尾音已经有些焦躁,“男朋友?还是炮友?金主?你总不能去操别人吧?”

“程夜,不关你的事。”秦缘倒是真有点愠怒。本想着这个表哥好逗,想随便来撩一把,结果他这么一连串羞辱人的话说出来,秦缘记忆中那个温柔地喊他宝贝的好哥哥形象一扫而光,也就只剩那张明星脸了。

程夜果然破防了:“你叫我什么?”

“你难道不叫这个名字么?”

秦缘说罢,电梯门开,他觉得没意思,正弯下腰准备拿资料出门,结果被程夜强行提起身子,紧紧压制在角落,一脚踹翻了那叠资料:“就这么骚?忍不住要爬别人的床?”

秦缘一手抵住他胸口,也没妄想能把人推开,索性就委屈巴巴地撒起娇了:“那哥哥呢?哥哥这么多年没有跟别人上过床吗?哥哥对女同事都这么好,为什么对缘缘就要这么凶?”

程夜果然冷静了点,张口就哄:“宝宝,我和其他人都是玩玩的,我一直在想你,我来这里也是为了你”

“才不是呢。”秦缘眼角红了大片,可怜得像条淋湿了雨的流浪狗,“哥哥要是真的喜欢我,早就来找我了你这么坏,还想要我守身如玉,会不会太不公平?”

程夜把住他的腰,语气颤抖:“谁上的你?”

电梯门开,秦缘垂眸不语,程夜丝毫不顾可能会有其他同事路过,依旧不依不饶地摁住他的肩膀,焦急地逼问:“宝宝,说话,宝宝不是最喜欢哥哥了吗?”

等门再次缓缓合上,狭小的空间里气氛僵硬的可怕,秦缘叹了口气,仰头凑到他哥耳侧,吐气如兰:“才不告诉你。”

程夜暴戾地扯下他的裤子,不由分说地将三根指节一股脑塞进了秦缘的小穴之间。

秦缘惊呼一声,即使能够习惯这样的深度,却抵不过他哥手指有力又灵活,拨弄过每一处软烂的肉壁。两瓣肥软的阴唇被撑出了一个小洞,不用看都知道正下贱地淌着亮晶晶的淫水。

程夜快被气疯了,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他妈的婊子,湿成这样坐在椅子上每天就发骚磨自己的逼是吗?就他妈这么想被人操是吗?”

秦缘心想你还有点保守了,我刚被新认的爹操了个半死呢。不过他哥手法太好,随便拿食指抵住骚阴蒂狠狠下按,自己立刻就有了反应,夹着腿根止不住地呜咽:“哥哥不要这里有监控的会有人进来的!哥哥缘缘的骚逼被哥哥摸得好痒好痛”

程夜恶狠狠地掐着阴蒂根部,来回搓弄,看着这个不守洁的小婊子在公司电梯里发出急促的娇喘,不知餍足地扭着腰,甚至感觉在迎合自己的掐弄。

太他妈骚了。程夜越想越火大,早知道那天就该给自己的漂亮妹妹上一堂生理课,教他教到床单血红一片为止。

秦缘被操的时候是怎么样的?肯定比现在叫的还大声吧,也许他根本不在乎有没有监控摄像头,他看这个小骚货要是真爽到了,估计能他妈的主动对着摄像头伸舌头淫叫。

那一小截红舌舔上自己的唇角,程夜心中一紧,连手上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秦缘边像小狗似的舔舐着哥哥的唇,又啵啵吻上鼻尖,最后伸手捏着一边镜框,腰肢风骚地扭动起来,把整个人贴在了程夜怀里:“哥哥戴眼镜给别人看,我生气了。”

程夜拍了拍他的屁股。西装裤里蛰伏的性器早就蠢蠢欲动,但一想到秦缘已经被其他人操过了,他就心烦意乱,又想把人操死又觉得没意思。

确实,他以为秦缘以前爱自己爱的死去活来,没想到早就被别人操熟了身子,还在公司电梯里就这么直白了当地勾引自己。

程夜还有空伸手坏心眼地随意摁了一层楼,转身掐住秦缘的腰强制拿膝盖顶开他的双腿,那双笔直的,记忆中雪白的两条腿此时再次为自己张开程夜再也没法控制自己的欲望,皮带一松,性器弹出,抵着一片湿泥般的穴口摩擦蹭弄。

秦缘快哭了,水盈盈的眸讨好地望着他哥,伸手抓住他哥的小臂:“哥哥,不要在这里操哥哥,缘缘开玩笑的,缘缘没有跟别人上过床的”

程夜脸色一黑,一巴掌猛得扇上那红肿不堪的肉蒂,心里却也升起了一丝侥幸:“骗子,小骚豆子随便一摸都这么肿,都快被人打烂了吧?”

这一下差点把秦缘扇到浑身痉挛,在痛苦又淫荡的”啊!“一声尖叫后一瞬间汁水四溅,臀肉震颤,连乳尖都抖了两抖,现在估计随便一吸都能吸出奶来。

程夜满手都是花穴喷出的淫水,秦缘登时弓起脚背,扬起修长的脖颈,失神地望着电梯的监控摄像头。刚被操过几次,又被扇了逼,他今天几乎要到了身体的极限,鸡巴胀得要死,他的坏哥哥却始终视为无物,一心只想把他扇到高潮。

秦缘泪痕布满了那张洋娃娃似的小脸蛋儿,耸着小巧精致的鼻尖,只能哑着嗓子求他哥:“哥哥没有骗哥哥的,真的没有跟别人上床”

程夜刚想着管他处不处,反正现在人在自己怀里,秦缘撒谎就十倍百倍的操死他。

可惜就在此刻,原本已经停在某一层楼的电梯再次发出叮咚一声,被人按下了开门键。

秦缘再骚也没在同事面前做过爱,看到电梯外那高大的人影,吓了个半死,下意识往他哥怀里扑。程夜牢牢抱住他搂在身前,默不作声地替他提起裤子,镜片反光一闪,睨了门外的人一眼。

总裁双手插兜,面无表情地走进电梯,转过身,当作没看到两个人正难舍难分的抱在一起。

程夜试图解释:“秦总,缘缘他身体不舒服”

秦深嗯了一声,打断了他。等电梯到了底层,他才慢慢回过头,上下打量了程夜几秒:“你叫他缘缘?”

程夜说是,他是我的弟弟。

总裁点点头,全程没看他怀中浑身都绯红,鹿眼含泪的秦缘一眼,往办公室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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