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司信捂着心脏,艾玛不行了,鼻血要喷出来了。如果可能,季司信真想把薄熙宁扒光,感受她的每一寸肌肤的香甜。
静谧的夜,不知是几时几分,季司信躺在床上,欣赏月色,床边突然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
季司信由下向上看去,看清了那人的容貌。“熙宁,怎么还不睡?”季司信轻声问道。
那人用手指抵住她的唇,勾起一个极其魅惑的笑容,慵懒地靠在她的身上,季司信这才发现,她睡裙下摆的底下是空的。
“你说呢。”她在她的耳边呼了口气,使季司信浑身战栗起来。
那人吐出漂亮的小舌,在季司信的耳垂上轻轻一勾,滑腻得像是阳光一遍又一遍地抚摸着她,“你不是说我好看么?”
她的声音就如同最醇香的酒,让季司信在这个寂静的夜里醉意朦胧。
季司信感觉下身一紧,鬼使神差地将薄熙宁压在身下,散着的发落在她的脸上,肩上,落在一直诱惑着季司信的精致的锁骨上。
在这个夜里,这个她熟悉的不能在熟悉的人,突然变得神秘起来,季司信想掀起这面纱,去探索这个令她欲罢不能的人的身体的奥妙。
“她们都睡了。”那人在她耳边低声浅唱,似是邀请,时时散发着摄人心魄的魅力。季司信就这么毫无征兆地醉了。
她不想思考什么,也无法再去思考什么,她不可抑制地吻上她的唇,感受这,温软的,诱人的,格外香甜的气息,听她在她身下轻叹,低吟,像是在那个阳光洒满卧室的下午,听她轻声唤她,阿畅。
阿畅。
梦中或是现实。
季司信越过迷人的山峰,去寻找大海的尽头,蜿蜒的河流为她指引着方向。季司信愈发地醉了,究竟是梦中或是现实。
她低身吻向那似是被迷雾笼罩般的潺潺溪水,听那人喟叹着:“阿畅。”
季司信突然觉得一切都足够了,她能听见她的声音,能感受她每一寸肌肤的滑腻,即使是梦,她也愿意溺死在这里,长醉不醒。
那人好像就在眼前,可又变得影影绰绰,那一声声阿畅还一直荡在她的耳边……
清晨的铃声响起,季司信猛然间睁开双眼,咬了咬牙,无比羞耻地想,果然是梦。昨晚刚换过的内裤已经不能穿了,季司信认命的偷着换了下来,若是让这帮人看见上面的水渍,还不知道会怎么嘲笑她。
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因为她在醒着的时候一直想她,所以才会在梦里见到她吧。
季司信夹紧了双腿,梦中的薄熙宁真是媚人得紧,那里更是媚人地紧。
薄熙宁看着眼角泛红,尽显风流的季司信,问:“不舒服么?脸怎么这么红。”
昨晚梦见的风情还在历历在目,季司信有点无法面对薄熙宁,可却又无时无刻不想凑近她,想知道她是不是真像梦中一样,会用双腿缠绕着她,然后叫她,阿畅。
两人吃完早饭后,就回到了教室。看见关疏影后,季司信各种别扭,各种不好意思。还在心里纠结要不要告诉她,可第一次春梦的感觉不要太好,憋在心里怪难受的。
“关,我昨晚梦见薄熙宁了。”
“然后呢?”关疏影昨晚的作业没写完,还在奋笔疾书。
“我说我梦见薄熙宁了。”
关疏影这才反应过来,转头看过去,“你是说……”倏地红透了脸,季司信的脸因为兴奋也是涨得通红。
两个不经人事的少女在这谈论这些,怎么会不让人羞到极点?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