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表情痛苦捂着肚子蜷缩在水泥地上。
葛秋琴看了她一眼并未理会,继续拿着簪子扎着。
二板女的嘴唇被扎肿了起来,没有一处是完好的,鲜血从嘴唇涌出,顺着脖子浸湿了胸前的衣裳,鲜红一片。
她全身哆嗦的止不住。
葛秋琴又抓起她的手放在眼前说道:
“妈!我进了张家的门你没少用这手掌打我、砸我。
我知道你心善,怕是这手沾了脏东西,不受你控制,今天我也给你的手放放毒气,让它以后听你的话。”
葛秋琴捏好簪子朝着二板女的指甲缝就插了进去。
二板女疼的在地上直搓脚,可嘴肿的又喊不出来,只能发出嗡嗡的声音。
绿豆大的汗珠顿时从头顶冒了出来,痛彻心扉,周身汗如雨下。
葛秋琴想到自己在家里受到折磨和苦楚,在心里蔓延了十几年,前半辈子的恨终将在这一针针下发泄了出来。
十个指甲被一一扎了进去后,葛秋琴才松开手。
“妈,我这十几年的疼也让你感受感受,你这嘴和手知道痛后,往后的日子里可得长长记性。”
二板女十指流血趴在地上,痛的直摇头,她眼神里满是惊恐的看着葛秋琴,汗水就像是给她洗了头一般湿漉漉的,一点点滴在地上,土灰色的水泥地掺杂着血与汗,颜色渐渐变深扩散开来。
葛秋琴伸出脑袋凑到她跟前盯着她眼睛警告道:
“二板女你记住了,你儿子再敢碰我孩子一下,下回我让你脚指甲都不属于你!”
葛秋琴站起身来,走到陈燕身边蹲了下来,一把揪住她的衣领问道:
“陈燕我女儿在哪里?你跟张新那个畜生把她送给谁了?”
陈燕虽然早已没了刚才的傲气,可还是嘴硬。
“葛秋琴你什么时候都是个泥腿子,你永远都比不了我陈燕,你女儿?
哼!我不知道,我也不用知道。她跟着你这么没出息的妈,永远也没有出头之日,还不如被送了去吃香的喝辣的。”
“你告诉我!你告诉我!”葛秋琴喊道。
“我说了我不知道,买家是张新联系的,我哪知道他领着你女儿去了哪里?
不过你女儿倒是挺值钱的,卖了300块钱呢!哈哈哈哈哈!窑子里的女人都没有这个价钱。
葛秋琴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你女儿值钱。就算以后被千人骑万人压,也能吃香的喝辣的。
不比在你身边当个没有出路乡野村沟的泥腿子强!”
陈燕讥讽道,丝毫没有在意葛秋琴是否会惩罚她,因为她觉得自己是孕妇。
葛秋琴扇了陈燕两个耳光。
陈燕嘴角顿时流出血,她扭头怒吼道:
“葛秋琴,你想干什么?我可是孕妇,我怀了孩子,你居然敢打孕妇!”
“孕妇?孕妇又怎样?陈燕孩子是我这辈子最在意的,是你!是你触碰了我的底线!
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罚酒,那我也没必要对你客气。
你不是孕妇吗?马上你就不是了!”
陈燕一听慌了神,她没想到葛秋琴来真的,丝毫不顾自己怀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