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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混斗,像雪狼营那些弃甲而逃的逃兵,其实他们活命的机会才是最渺茫的。遇着敌军是被杀,遇着自己人也是被杀,无形中,等于他们已经将战场上所有的人都推到了敌对的一方。
呼喝之声不断,战马哀鸣之声不断。成排成排的雪狼营将士死在了这场完全由一人策划的谋中。
虎威在雪狼营的散兵中不断冲杀。一杆乌钢枪带着黑色霸气,逢着白色的人影便是一枪,一抹鲜血便喷了出来,染在他黑色的枪柄上。
他杀的起,又觉得自己的这一身盔甲碍事,便将一身的黑色盔甲连衣服一起脱掉,露出他一身健硕的肌。他向着郑潜大笑了起来。一手提着乌钢枪一手从腰间抽出钢刀,又向白色的人堆里冲去。
郑潜追着一些雪狼营的散兵杀完之后。听到虎威的笑声,抬头看着那边正混斗着的人群。
这场战役将他深埋于体内的一些残暴彻底的勾了出来。不过杀人虽多,但手中的虎骨匕却因为森寒锋利的缘故,刀锋上却没有残留一丝血迹。
他看着虎威冲进了混斗着的人群。眼睛里的细小的毛细血管里,也慢慢充起了血。
他将虎骨匕放到嘴前,伸出腥红的舌头在上面舔了一下。因为用力过猛,虎骨匕将他的舌头割出了一道血口。鲜红的血顺着虎骨匕的刀锋流了下来。
郑潜的霸气缭绕于四肢,一直都没有将虎骨匕笼罩进来。而此时的虎骨匕被郑潜的血浸了一下之后,却发出一阵淡红色的光芒。郑潜随之也闻到了从虎骨匕的刀面上传来的淡淡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