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她说的很郑重。
“我小时候跟我爸一起出去玩,回来的时候碰上邻居打架,那叔叔平常看着特别和蔼,有时候还洗了新鲜春桃分给我吃,然后那天他就拉着那阿姨头发,一直打,变得跟另一个人似的。”蒋晓鲁想起那副画面就不寒而栗,说完,她若有所思。“所以我总觉得郑昕和曹小飞要结婚特别不踏实,郑昕说话不过脑子,脾气娇惯,以后肯定有吵架的时候。”
小诚听了,说:“郑昕被你妈和郑叔惯坏了,怎么选择那是她自己决定的,谁也帮不了。”
打女人这事儿忒没操行,跟家教和从小受到的影响有关。现代人压力大,总想找个发泄出口,这些压力多来自工作和生活上的不如意,你不敢跟外人撒气,怎么办,回家拿老婆孩子撒。
小诚顶看不上这样的。他们这些孩子在纪律严明的环境下长大,从娘胎里出来听的第一声是起床号,学会的第一句话是严于律己,艰苦做人。
他小时候在背后和人说哪个女同学好看不好看让老宁听了都要呵斥。
蒋晓鲁觉得宁小诚给人的舒适感就在于此,他不说话,但是一个眼神,一个微小动作,就能表明他的态度。
话从不说满,给你留余地,但又会让你明白。
一时两人虽默默无言,但是心里都对彼此了解更深了一步。
吃完饭,蒋晓鲁十分虚伪地要洗碗,小诚冷笑,拄着拐刷,回头你再告状说我虐待你,别,屋里躺。
因为伤了脚,很多事情不方便,单位给了一个星期的假,蒋晓鲁且过了段祖宗似的日子。
“喝水。”
一只水壶,一只杯,水得是温的,不烫嘴,不能凉。
“洗澡。”
小诚无声从屋里出来,形成默契,蹲下,蒋晓鲁趴上去。再给背到浴室里。
关门前还得嘱咐:“滑,你看准了再踩。”
过一会儿,小诚操心哪,还得站在门口:“用不用我帮你。”
蒋晓鲁躺在浴缸里,唱着歌,玩着水:“不要!”
小诚又回去,再等一会儿。
她扯着脖子喊:“宁——小——诚——”
他骂骂咧咧出来:“又干什么?”
瓮声瓮气地:“擦背。”
麻烦精,洗完澡涂润肤霜,从脖子抹到脚后跟,转不过身来,就嚷。
他开门进去,蒋晓鲁坐在洗手台前的小板凳上,浴袍罩在前头,已经老老实实露出后背。
擦两下,她还不满意,怒敲洗手台:“你涂匀了!!!”
小诚也不乐意:“你那东西呛人,洗手都洗不掉,擦两下得了。”
蒋晓鲁振振有词:“正好给你滋润滋润嘛。”
“你见过哪个男人天天手上香喷喷?”
蒋晓鲁出卖队友:“沈科啊,他还擦唇膏呢,特注意保护自己。”
小诚拿起她那些瓶瓶罐罐按了两下,接着涂:“上回吃饭穿条反光裤子那个?”
“上次在厕所,他跟陈泓挨着撒尿,就站陈泓旁边,喝大了,陈泓一回头吓一跳,还以为旁边立了个镜子呢。”
蒋晓鲁哈哈笑:“那是种很贵的真丝,他攒了好几个月奖金买的。”
他手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