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笑笑气恼地冲过去,挽着乔玄浩的手臂想拉开他,结果被乔玄浩生气地甩开,乔笑笑后退两步跌倒在地上。乔玄彬立刻过去扶起乔笑笑。乔玄浩苦涩地笑着,对着白若熙怒问:“你告诉二哥,是不是乔玄硕这个混蛋逼你的?是不是?”“二哥,你醉了,等你清醒我们再说吧。”“我没醉,我……我现在很清醒,我知道,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若熙你告诉我,你是不是被逼的,我绝对不会饶了乔玄硕这个混蛋。”白若熙心疼不已,看着乔玄浩为她伤心难过,她不忍心再伤害,喃喃道:“二哥,我扶你上楼休息吧。”乔玄浩把白若熙搂入怀抱,眼眶红润了,湿透了,哽咽道:“你说过这世上只有二哥对你最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二哥,你放手……”白若熙推着他。乔笑笑也气恼不已,冲过去拉扯着乔玄浩:“二哥,你放开白若熙,她现在是你三弟媳了,你别抱她……”这话把乔玄浩激怒,再一次推开乔笑笑,乔笑笑跌入了乔玄彬的怀抱。乔玄彬拉住她说道:“别管他了,他现在已经喝醉。”“可是……”乔笑笑还没有说完,突然一道黑影闪来,速度极快地擦肩而过,冲到白若熙身边,伸手一拉,轻易地推开了乔玄浩。白若熙跌入了熟悉的怀抱,而乔玄浩被推着后退几步,差点跌倒。白若熙反应过来的时候,抬头便看到乔玄硕搂着她的肩膀。感觉这个怀抱是那么的安全,那么的温暖。乔玄浩站稳后,愤恨的目光盯着乔玄硕,指着他怒吼:“你放开若熙,立刻把手放开。”乔玄硕剑眉微微蹙起,锐利如鹰隼般的目光盯着乔玄浩,缓缓开腔:“二哥,等你酒醒了再谈。”乔玄浩被激怒,突然冲过去,乔玄硕轻轻推开白若熙,不让她受到伤害。乔玄浩狠狠揪着乔玄硕的衣领,通红的眼眶带着雾气,一字一句怒斥:“乔玄硕,你这个卑鄙无耻的混蛋,你凭什么抢走若熙?凭什么?”“二哥……”“她每年生日只有我陪她过,她生病的时候是我日夜照顾她,她大学毕业典礼也只有我陪着她纪念,她伤心难过的时候是我在她身边,她遇到困难的时候也只有我帮她,你呢?你在哪里?”说着,乔玄浩男人泪缓缓滑落在脸颊上,揪着乔玄硕的衣领死死不肯放开。看到乔玄浩哭诉的模样,白若熙忍不住捂住嘴巴哭了,泪水悄然而来。“我疼她,我爱她,我拼了命地保护她,因为我知道家里不允许我们相爱,我的爱只会变成她的负担。”乔玄浩颤抖着手,缓缓地从裤袋里掏出一个蓝色的小盒子,苦涩地笑着,却滴着泪:“我三年前就已经买好的求婚戒指,我无时无刻带在身上,我每一刻都想着跟她求婚,可是我怕,怕让她为难,我把这个戒指带在身上三年。”乔玄硕身体僵直,眼眶也泛红,却沉默着。“你
一声不吭的就把我最心爱的女人给抢了。”乔玄浩怒吼,手中的戒指盒狠狠地砸到地面上,啪的一声,戒指盒摔烂,钻石戒指甩了出来。白若熙紧紧捂着嘴,泪水泛滥成灾,她紧紧盯着地面上的戒指。她知道二哥最疼她,最爱她,可是她真的不知道会是这样。内疚的心让她此刻无比痛苦。“我了解若熙,她是不会跟我们乔家任何一个男人结婚的,是你这个混蛋让她走入这种困境的。”乔玄浩话语刚落,举着拳头狠狠地挥了过去。这一拳,乔玄硕并没有躲开,而是心甘情愿地挨打了。乔玄硕被打地后退一步,嘴角溢出血迹,乔玄浩站不稳更是踉跄几步,打了人之后还跌倒在地。“砰”的一下,全家人都吓得站起来,紧张不已。白若熙急忙冲过去,双腿一软,跪在乔玄浩身边,去搀扶着他,哭泣着喃喃:“二哥,你不要这样了,二哥……”乔玄硕不痛不痒地伸手抹掉嘴角的血丝,可看到白若熙第一个关心的男人不是被打的他,而是跌倒在地上的乔玄浩那一刻,他的心扯着痛,瞬间明白了。强扭的瓜不甜,勉强根本得不来幸福。安晓看不下去了,欲要走过去,结果老爷子拖住她的手腕,对她使了个眼神,示意她别管。尹蕊似乎也看到了希望,在安晓耳边喃喃道:“阿姨,可能不用你出面事情很快会解决。”“你让我看着他们兄弟为了个女人自相残杀吗?”安晓低声怒问。尹蕊眯着高深的眼眸,轻轻道:“没到那么严重的地步,我们静观其变。”安晓冷静下来,坐回沙发上,尹蕊偷偷地在茶几上面的协议书上模仿白若熙的签名,打手印,然后把纸递给老太爷看。老太爷露出一抹邪冷的笑意,点点头。在场的人没有一个阻止乔玄浩,乔笑笑站在边上偷偷地滴着眼泪,她恨白若熙,此刻恨不得立刻杀了白若熙,可她怕杀了白若熙,乔玄浩也会心痛而死。这种痛苦和纠结让乔笑笑无法面对,缓缓地转身偷偷离开了南苑,边走边抹掉眼泪。白若熙心绞痛着,咬着牙用力扶着乔玄浩,流淌着愧疚的泪:“二哥,我扶你起来,你不要这样了好吗?”乔玄浩坐在地上,双手压着白若熙的手臂,哽咽着喃喃:“若熙,你还记得你第一份工作是二哥陪你去面试的吗?”“我记得……”白若熙泣不成声。“你把第一份工资的三分之二给我买了一条领带。”他从衬衣里把洗得变浅的条纹领带拿出来,笑容苦涩:“我每一次重要场合都带着它,我不舍得放在衣柜里,我又怕带着太多它会洗烂。”“你每一次生病,都给我打电话,你说父母从来都不照顾你,也没有朋友照顾,你害怕孤单,是二哥天天陪着你,无论多晚都等你睡了再走,你还记得吗?”“记得,我都记得……”白若熙哭着低下头哀求道:“二哥,你别说了,我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