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临别前再抱一个。
凌珊也毫不矫情,直接飞扑进了他的怀里,一个大熊抱。
“从布达佩斯到悉尼,从北纬五十度到南纬三十度,很长的一段路啊……”趴在伊诺克的肩头,凌珊有些失落有些伤感地喃喃着。
“是啊,全程三十个小时,中途还得在迪拜转机呢……飞机落地后给你打电话。”
“澳大利亚在南半球,布达佩斯这么冷,那边现在却正是盛夏呢……”
“是啊,那边正是一年最晒的时候,等回来时我肯定会黑不少。”
就在这时,一旁突然响起了一阵音乐——“unamattinamisoo,obella,bbella,bbella,bbciao!”
……瞬间小离别的气氛被破坏得一干二净。
抱在一起的两人同时转过身,看向“罪魁祸首”。
拿着手机放着音乐的陪练埃尔西一脸无辜地说道:“哦,你们不觉得这首《bellaciao》很应景吗,伊诺克你现在不就是在bellaciao(再见了,姑娘)吗?”
“……又不是在送士兵上战场。”伊诺克示意埃尔西把音乐关掉。
这时,尤拉伊教练倒是贴心地说道:“伊诺克,我们几个先去办行李托运然后进海关了,你一会儿赶快跟上。”
……
团队的其他人都离开后,人来人往的机场大厅,只剩下二人最后的道别。
“你什么时候回来?”凌珊不舍地问道。
“月底之前肯定回来,当然,如果比赛我早早出局的话,用不了多久你就又能见到我了~”伊诺克半开玩笑地说道。
“呸呸呸!出征前别乌鸦嘴啊!”凌珊急忙伸手捂住伊诺克的嘴,然后撇了撇嘴说道:“那样的话,你还是晚点回来吧,越晚越好。”
她知道,网球赛事是淘汰赛制,越晚回来意味着在比赛中走得越远,她衷心地祝福他。
伊诺克则是握住了凌珊捂着自己嘴的手,然后在手背上珍重地落下一吻,“等我回来。”
“嗯,等你。”
目送着他一步步向着海关走去,入关前,她看到他又转过身看向她,然后取出脖子上戴着的那条情侣链,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
铭刻着“daydream”的四叶草。
四叶草的寓意——在希望中找回信心,用信心博得爱,得到的即为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