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话,说出来以后,刑部侍郎就觉得不对味了。
徐有功则合起来衣服想到之前和梁惠识对薄公堂,当时逼得他拿出铁证,梁惠识才认罪。
可崔玄这里——
“是啊,连侍郎大人都明白,所谓‘铁证’血衣,怎能证明是崔玄的?谁见过他穿了?又或者谁见过他买了?”
徐有功直奔主题,刑部侍郎大惊,周围的衙差也早就从开始瞪大眼,到现下满脸唏嘘,虽然很多事情都是心照不宣,可如此堂而皇之的公之于众,众人还是有些不可置信,不可置信的是……这崔玄的冤案,该不会就这么破了吧?
刑部侍郎猛地一拍桌子,怒斥道:“徐有功,你少胡言乱语,本官知道你一向巧言令色……”
徐有功却是毫不畏惧,直视刑部侍郎道:“如果大人执意认为崔玄有罪,那么,我兄弟元理和林如海就确实是被你们刑部的尚书大人所害!”
伴随徐有功再次抖开衣,“这就是谋杀的证据!”
“只有你一人的证人证据,可以忽略不计!退堂!”刑部侍郎就要走,可徐有功的话语在空气中回荡,“那么崔玄的案子,怎么就计了呢?如果不能给我一个答复,那么,大理寺见。”
徐有功转身出去,刑部侍郎很想要拿了他,偏偏……确实心虚。
刑部侍郎思索了下,才走回来道:“那女子,是他家贴身女子!岂能作假?”
徐有功反问:“那就是说,怀疑我徐有功作假?”
刑部侍郎只觉自己脆弱的心灵要承受不住,“你根本胡搅蛮缠你!”他脸色苍白,手心冷汗也不断渗出,那个谁怎么还不来救他?
眼前这跟他有关系吗?
为什么他要在这里受到煎熬?
徐有功接着道:“在下认为,只有熟悉的人才能深夜入而不惊那女子,也许,案子是真另有其人,或者,给我三日,只要找出真凶!”
撇除等待的一日,他所有的时间也不过就是三日了。
不想话音没落,外面外面传来了一道声音,是卢氏的!
“徐大人!”
卢氏出现,徐有功便是微微愣住,走过去,询问她为何来,卢氏则擦着汗说,自己是想起来了,那墙上是幅画,似是那女子一位表哥极为珍重的画,但具体是谁,却不记得了。
徐有功感谢她,也同时转头对刑部侍郎说:“既然这女子是圣上赏赐当然要找圣上询问。”
“大胆你一个庶民,岂能入宫!”刑部侍郎终于找到他的疏漏,然而,徐有功接着道:“不才,虽被罢免官职,但是还有县男身份,写个奏折求见还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