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上一个轻飘飘的吻后,是眉毛,眼睛……喉结,胸口的红豆,结实的腹肌……
当滚烫的唇来到同样滚烫的小腹人鱼线上时,再也无法忍耐的男人发出模糊颤抖的音节。
对于身下已经脸色潮红,汗湿黑发,剧烈粗喘的男人已经要承受不住对的反应,江江不为所动。
依然脸色冷冷的,象对待一向工作一样专注继续着。
而一会万蚁噬心,一会飘上云端的乔煜,觉得自己要被这个身上玉雕一样的妖精折磨疯了。
不过这种感觉,就是疯了他也要。
沉浸在欲望里,对于其他事情半点没察觉的男人呼吸开始变的浓重,再也克制不住的终于握住了妻子纤细的腰肢,奋力抬起,准备进入翻云覆雨的实战。
而并没有一丝意乱情迷的江江,六感超乎敏锐的她听着回忆里此时轻盈上楼的脚步声,唇边绽开个最残忍又美妙的笑。
对不起了,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激烈中,就要成事时,江江仿佛被门响所惊到,啊的一声,把运起三分内劲的手后压。
暗夜里,一声控制不住,令人毛骨悚然般凄厉的男人惨叫声传来。
这惨嚎,让一边喊着这日子没法过了,一边迅速撞开门口念亲,自己冲出门去,还留精神力专注听着房间动静的江江也忍不住一个颤栗。
“怎么了,怎么了?”
慌里慌张的保姆看着披上门口风衣,头也不回冒雨离开的女主人。
犹豫了下,想到自己的真正任务,到底先上楼去看凄厉嚎声的由来。
病房门被推开,稳稳两步走到病床前的好哥哥江潮,双臂环抱,居高临下看着这个因为说不出口理由,接受了手术,唇色惨白的男人乔煜。
忍住内心的雀跃,江潮绷着表情,语气不善道。
“你倒是舒服了,什么也不管躺在床上养病就好了。可江江还没个踪影,她现在可不比以前,本来脑子就混乱,要是出了什么事,别说我跟你,我们两家也算完了。”
什么,人还没找到?
手术中刚清醒过来的乔煜看着窗外黑沉沉的天,豆大的雨帘,不顾下身的伤就要起身。
一把将不自量力的男人推到,江潮冷冷看着他。
“等你,黄瓜菜都凉了。我已经撒下人了。
但乔煜,你要做好人我不管,可夫妻是世界上最亲的,最久伴的。比孩子,父母还要更重要的亲人。
当初你信誓旦旦说会给江江幸福我才把妹妹交给你,如今这今儿一出明儿一出的。
既然要照顾那对母女,你何必跟江江结婚闹成这样,不然半月后的婚礼还是算了。看你这身体也未必能坚持。”
“婚礼照旧。手术一星期后我就会出院张罗婚事。至于我的话也都会算数。我和江江最近的事都是我没考虑周全,以后再不会了,我会平衡好她们的关系。请大哥在相信我一次。”
从来傲人于上的乔煜难得说了软话,谁让他面对的是自己的大舅兄。妻子最尊敬爱戴,最听话的人呢!
看他苍白的脸上半分表情也无,唯有眼中的执着坚定不容转圜,江潮叹息一声,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而出。
“他的手术怎么样?”走出门外,江潮淡淡问了下给乔煜做手术的医生。
“奇怪,一般这种状况都是折断可他的却仿佛……医生犹豫着不好对乔煜古怪的伤下结论。
“我不想听你的术语,只说后果。”
眉头都不见皱一下,一双眼眸黑沉过份的江潮冷冷打断医生的话。
“这种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