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如今,经过了今晚,就是从来的奢念也破灭了。
一双人,是再不能了吧,他自己已经把自己毁了。
想到这,一向流血不流泪的男人眼圈竟然有点红。
看着眼前不知道怎么又渐渐大了的雨,萧景毅摸着如今再无印记,光滑一片的胸口,神思缥缈。
那个女人初见虽然酒臭污秽满身,可洗干净后,皮肤光洁,黑发冷绸一样,又滑又韧。
身体虽然有宿疾,外在却不显,可以推断,家里人一定一直很小心的呵护,照料,调养的。
也不知道她怎么会在冰冷的雨夜,醉成那副样子?
还有,她的眸光,求生的,迷茫的……
咔嚓,天边一道闪电呼啸而过,被打断说不上痛苦还是甜蜜回忆的萧景毅静神片刻。
手在腰间玉佩上抚了抚,到底喊了声,回客栈。
守在他身边的侍卫听了一顿,异口同声是,主子。
因大雨,简陋客栈门前旗杆上的气死风灯,早就熄灭了。
午夜时分的房间里,灯烛也尽数黯淡。就是守在店堂里的小二,也觉得雨中不会有客迷瞪着了。
听着啪啪拍门声,他揉了揉眼睛,抱怨嘟囔这去开了门。
“客官,您怎么又回来了?”看着去而复返的两个侍卫,一个蒙脸人,小二惊讶的很。
“没事,拉了点东西在房间。”侍卫甲回到。
“哦,那您上去看吧,因房里有人,我们一直没过去收拾,什么东西都保准在。”
“谢了。”
脚步有些急的萧景毅,三两下跑上楼。
在门口忐忑片刻,才一下推开门,却只见满室的清清冷冷。
慌乱点燃灯烛,一个人也没有。
她离开了吗?竟然什么也没有留下吗?
说不出心头惆怅的他,走到床边噗通坐下。刚才温热的被褥都冷冰冰一片了,原来,她早就走了吗?
好一会,有些失神的男人才眸光有了焦距。
扭头间,发现枕头上两根长发,该是她的,又黑又柔,如绸一样。
捏着那两根长长的黑发,枯坐在房间的萧景毅,看着外面把天地连城一片的雨帘很久很久。
望着忽然又大起来雨帘的江江,此时正在个夜市给歇脚人小摊子里吃热面呢!
身子骨泡过冷水,又把胃里东西吐了个干净的她,急需要热食润润。
眼下,穿着顺来短打的她,看着也象粗人。盘着发,脏着脸。因一直缩脖掩饰,到真没引起老板和别人的注意。
热乎乎吃了碗面,小雨又变得淅淅沥沥。
想了想,她用腰间自己破中衣里的零碎银子买了大雨蓑,走出几条街,才招呼人雇了车,往家里去了。
走到那条贫民街时,透过马车的窗户缝隙,看着刚刚让她销魂又差点消命的简陋客栈前。
不知道什么时候点起的红红火火气死风灯,江江的心只一片恍恍惚惚。
作者有话要说:本位面第一个猜猜猜答案揭晓!
正确答案是2没有说出口。
我们的闷骚郡王,终于还是无言的承受了自己的第一次。233333
所有答对的小天使,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