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
“入狱不久?”单宁一声冷哼,表情冷得像是要掉下冰渣子来。“勾搭得挺早啊!”
“…………”季景文眸露无奈。“我还不是为了你。”
“我?!”单宁眉毛一竖。“关老子什麽事!”
“白子堂垂涎了你这麽多年,别说你不知道。”
“…………”被一个娘c念叨了这麽久,单宁显然也知道这并不是件值得光荣的事情。
“之前有戚少威护著你,他自然不能轻易动你。”季景文站将起来,坐在了床头。“但自从把戚少威弄入狱,他的心思就活络了起来,不仅要吞掉东区的地盘,还要把你弄到手。”
单宁闻言浑身一寒。
房间里之前惑人的香味已经消失殆尽,此刻,这间套间里只有床被本身的清爽皂香味。单宁微微垂眸靠在床头,心思一片混沌。
“不过,有我在,怎麽可能让他如愿以偿。”
季景文定定地看著单宁,神情一如以往的温柔。
“哼。”
单宁意味不明的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现在,我们是不是该……”
“该什麽?”单宁戒备地看著微微勾起嘴角的季景文。
“解决你目前的生理状况。”季景文眉尾一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