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灰色,该黑的还是得黑。
若是两人有什麽工作上的合作,吃亏的人只可能是季景文。
单宁皱著眉往门外走,脑子里各种念头跟乱麻似的搅来搅去,却偏偏理不出个所以然来。难道要他去跟季景文说白子堂那家夥不是个好玩意儿,要他离他远点最好任何来往都没有?
怎麽可能,j&s又不是只有季景文一个人,若是合约已经拟好双方已经洽谈完毕就凭他单宁一句白子堂那货不是好玩意儿所有的一切都要作废?
不过,这些都只是他的猜想,也有可能两人只是作为朋友上那儿坐坐而已。但是,季景文会把白子堂当朋友这种可能性小到连他自己都清楚地知道不可能。
“早点回去吧,路上小心。”
拦下一辆出租车,单宁打开车门让一旁情绪并不怎麽高涨的滕浩赶紧上车。
“谢谢你今天陪我过生日。”
滕浩努力扬起嘴角,眼神怎麽看怎麽失落。
“不客气。”
单宁礼貌地点了点头,心思完全已经飞到了前一步离开的季景文身上,丝毫没有注意到对方身上的那股低靡劲儿。
“晚安。”
察觉到对方的心不在焉,滕浩抿了抿唇,也不愿再多事,抬腿上了车。
“晚安。”
见他上了车,单宁往前一步朝下一辆空车招了招手。他现在急著回去问季景文到底有没有跟白子堂合作什麽项目,若是有的话,他妈的季景文这不是与虎谋皮自个儿找死麽,到时候,被人连骨头都啃干净了都没地儿喊冤去。
可是,若是这其中有什麽他所不知道的猫腻呢?
到了家,单宁刚掏出钥匙开了门,话还没来得及说就被只围了条浴巾赤裸著上身的季景文压倒在墙上。
“这麽晚,干嘛去了?”
季景文边舔咬著单宁的下巴边问,没有擦干的头发还湿漉漉的淌著水。
“你干吗啊。”
双手抬高被按在墙上动弹不得,单宁简直哭笑不得。
“亲你啊。”
季景文回答的理所当然,一只手也十分熟稔而自然的摸进了单宁的裤腰里。
“别闹。”
单宁偏头避开季景文明显表示求欢的亲吻,道“我今天跟你打了好几个电话,你怎麽都没接?”
“你打给我了?”
“废话。”
“抱歉,之前开会手机静音了,没有看到。”
“那你怎麽也不回我一个。”
“之後去见客户,可能是忘记开了。”
“哪个客户啊,这麽重要……”
单宁真是服了自己,这话套得跟捉奸的妒妇似的。
“你不认识。”
季景文微妙地停顿了一秒,答道。
嗯?有猫腻!
抓住对方话语中微妙的停顿,单宁眯了眯眼,抬高音调道“你该不会是红杏出墙了吧。”
他可不信季景文会看上白子堂那只骚不拉几的花孔雀。
单宁接著边说边扫了眼季景文赤裸著的结实上半身。“回来就这麽急著去洗澡……喂,你该不会真的背叛了我吧?”
“哪有。”
季景文无奈笑著吻他。“我有没有出轨你不是知道得最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