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还不至於被冻死。
“进来吧。”
“你伸个手会死啊。”单宁打了个呵欠,骂道。
现在才八点不到,他却觉得有些困了。
浴室里水声依旧,季景文却是没有再吱声,显然是非要单宁给送进去。
“啧。”
单宁不耐地推开门,迎面而来的便是浓浓的水蒸气和夹杂著水汽的暖意。季景文正站在花洒下头冲洗著身上的泡沫,紧实的肌肉线条在足够明亮的光线下尽数展现在他面前,让他不由地下腹一热。
“一起洗?”
季景文嘴角微勾,斜著看过来的眼梢透露出几分引诱。
“洗你个头啊,老子还穿著衣服呢。”
把睡衣搁到一旁的衣物篮里,压下某处微微的燥热,单宁不耐地白了他一眼。
“脱了不就行了。”
关掉花洒,季景文一把捞过单宁的胳膊将他拉向自己。
“喂喂!”
一时不察遭了道的单宁忙不迭地推开他,身上却还是免不了被浑身湿漉漉的对方浸湿了几块。
“干嘛啊你!”
“干你啊。”季景文摊了摊手,满脸无辜。
我靠……
“我说你……唔!”话还没说完就被迫吞回了肚子里。
季景文突如其来的吻既缠绵又急切,而且带著显而易见的目的性,那就是,勾起他的欲望。
因为刚洗了澡的缘故,季景文的身上带著浴液的清香,是单宁所熟知的单母最喜欢买的一个浴液牌子的味道,略微浓烈,却不会让人觉得刺鼻。
属於爱人之间的吻自然是很熟稔的,单宁稍稍推拒过後趋於习惯性地迎合了一下季景文这个缠绵且暗示意味浓厚的吻,刚刚压下去的燥热又被他这麽轻易地给勾了起来。
“湿了……”
一吻完毕,季景文保持著一手按在单宁脖颈,另一只手揽在他腰间的姿势,嘴唇浅浅地在对方唇上磨蹭著,声音里也带上了几分喑哑。
“说了不要……呃……”
裤子的拉链已经不知道什麽时候被解开,下身某处被兀地握住,单宁仰起脖颈,忍不住喘息了一声。
“硬了。”
季景文黑沈的眸子牢牢盯著脸上泛起一丝欲望之色的单宁,语调平静的很,就像只不过是在阐述一个很简单的事实而已。
“靠……”
单宁低声咒骂了一声,低头看著季景文也已经起了反应的某处咬牙道“别讲得你自己就没反应似的。”
“当然是有的。”
季景文勾唇一笑,手顺著单宁的人鱼线摸了下去。
“唔……”
季景文的手很暖,握住的力道也让单宁忍不住喘息。
“在我爸妈家,你给我差不多点!”
“哥!!”
“我操!”
卧室门外传来单安敲门的声音,单宁赶紧一把推开季景文,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捞起衣物篮里的睡衣扔给还裸著的季景文。
“赶紧穿上!”
他妈的,真是怕什麽来什麽。
“哥,你还没睡啊?”
开了门,穿著珊瑚绒睡衣脸蛋红扑扑的单安从门外探进来一个脑袋。
“咳,才八点多,怎麽可能就睡了。”
单宁清了清嗓,努力把之前浴室里的那些旖旎心思全都丢到太平洋去。好在冬季衣服穿得比较多,下半身的异样在外表上看不太出来,尽管他外套上那几块湿痕显得很是可疑。
“哥,你衣服怎麽湿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