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仅狡猾地玩弄我的阴部,还恶毒地将粗大的中指插进我的yin道。在长久的挑逗与凌辱下,成熟的yin道显然误判了形势,它完全不受我的控制,热情地夹住那粗壮的中指蠕动起来。
突如其来的入侵快感使我的呼吸急促而凌乱,寂静的房间里传来粗重的喘息声,正当我意乱情迷的时候,黑人似乎觉得玩够了,应该进入正题。
他猛的将我的上半身按在桌子上,迫使我撅起包裹着开裆黑色裤袜的肥大屁股,然后二话不说便把他刚才耀武扬威的粗大ji巴插入了我的肉穴。黑人没想到我已经那么湿了。
颀长的ji巴一下就进去了一大半,其实我也同样吃惊。再两下,他的睾丸就已经在和我的阴唇接吻了,他的手也不闲着,不停地在我丰满的肉身上游走。在他们长久的挑逗和玩弄下,我已经香汗淋漓,全身看起来像涂了一层橄榄油。
然而,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失身,我仍然控制着自己的理智,让自己的反应仅限于急促的呼吸,拒绝发出半声鼓励他行动的呻吟。
大黑ji巴开始抽chā了,我的yin道不可避免地变得淫水四溢。我想抗拒这罪恶的交配,但那大粗ji巴却勾住了我的yin道,使我不由得昂起头颅,撅起屁股承受这陌生的冲击。
渐渐地,两具陌生的肉体的配合越发协调默契。我用理智告诉自己,我是被强奸的,倔强的我不允许自己发出半点响声,因为那将意味着强奸者的彻底胜利。
黑人抱住我的黑丝肥臀,发出了得意洋洋的呻吟:“哦,老大,这母狗的肉穴太棒了,我非要把她操到哭爹喊娘不可。”
中年大汉乐了:“汤姆,这婊子不是好惹的货,你可要小心。你要是比娘们泄得还快,回去我们就要分享你的屁眼了。”“操。”黑人咒骂了一声,忽地将双臂插到我的腿弯下,将我举了起来。
而在这一过程中,他的肉棒始终没有停止对我宫颈的噬咬。健美高挑的我在这个黑铁塔面前似乎成了一个被大人把着撒尿无助的小女孩,如此屈辱而无助。
“母狗,我们到床上去。”黑人维持着这个姿势,边操我边往我和丈夫的卧室走去,这个混蛋不仅侵犯了我,还要占领只属于我丈夫的私人禁地,这种屈辱至极的败北感给我带来了巨大的心理刺激。
而此时我不得不承认,行进中凌乱的抽chā节奏是我从未体验过的奇异快感,我充满弹性的yin道被坚挺的肉棒胡乱戳弄,恐惧与愉悦并存。我想拼命忍住自己的反映,但终于失败了。
在他举着我坐在床边时,我终于背弃了自己的誓言,无法克制地发出了一声并不响亮的满足的呻吟。“哦”这声低低的呻吟并没有逃过两个性场老手的耳朵。
“汤姆,这婊子来劲了。”黑人默不作声,而是托起我肥大的屁股,然后突然松手。尽管我加紧阴肉企图抵御他的侵入,但早已湿润泛滥的yin道根本无力阻止肉棒的贯穿,他的大粗ji巴猝然戳中了我正在发情的花心。
“噢!”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本能反应,发出了一声真正的浪叫,而黑人则瞅准这个机会,搂住我健美的腰身,狠狠地将我抱起又狠狠按下,一次次贯穿了我的yin道。
“不”黑人突如其来的凶猛攻势瓦解了我肉体的防线,喉头不受控制,我不由自主地发出了本能的叫床。无关强奸还是做ài,这是一个女人的肉体获得极大生理满足时最正常不过的反应。
丈夫从没有这样恶狠狠地占有我,从来没有。黑人趁胜追击,捏紧我的黑丝肥臀,开始了有规律的大力抽chā。我知道我们的这场xing交已进入实质性阶段了,想咬紧牙关忍受着这激烈的凌辱,却无奈已被他占了先机,被他奸得丢盔卸甲。
“啊”叫床声就像突破大坝的洪水,我难以克制。他浓密粗硬的阴毛一次次突破我黑丝袜的防线,直接戳在我的肥臀和肛门上,微微刺痛,却又充满了新鲜的刺激感。
我知道自己已经无力再保持贞女的假面具了,索性放弃了无谓的抑制和抵抗,痛快地发出了自己都不敢相信的动情的叫床。不,这样不行,我一定会被这个黑鬼操到高潮的!
我拼命提醒自己:被强奸已经是巨大的耻辱,如果再被这些流氓玩到泄身,那更将成为我一生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