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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回比了一个心,笑着迈上了kc区的台阶。
于谨:“玩偶我拿着?”
丛澜:“我都,咳,坐在这里了你还拿?”
于谨关心地问:“怎么咳嗽了?”
丛澜:“可能是吸了口凉气。”
她嗓子现在很难受,问茱迪要了水杯,喝下去了大半瓶水都不见好。
茱迪问她怎么样了。
丛澜:“一辈子很短的,凑合过就行了。”
茱迪:“……”
于谨:“……”
丛澜眼圈发红:“我现在只想毁天灭地,全世界都不要活了!”
于谨:“……”
茱迪很懂她:“先毁灭着,过两天就热爱了。”
丛澜:“好的呢。”
谁在生理期不想毁灭世界呢?
·
回到后台时丛澜没去混采,她现在站都站不住了,找了个地方坐下,跑去上了厕所,又回来换衣服。
“我不太好,”丛澜问队医要止疼药,“我现在是真的不太好。”
这次的生理期比以前都要痛,她现在耳朵都疼起来了。
混采的媒体们没有等到人,接到消息说丛澜不来了,直接在赛后的女单前三名记者会上出现。
“为什么?”
“她怎么了?”
不满的声音很大,都等了一天了,还有人在这里就是想抓个丛澜的赛后新闻。
可他们也不是只采访丛澜的,每一个运动员结束比赛都可以采访,一直没消停呢。
熟练的人则是早就跑去找位置了,谁还在这里发泄不满啊!
·
女单单独颁奖,前三名是丛澜、诺维亚和丹尾千佳。
来自枫叶的诺维亚在抽风了一个赛季之后,终于不抽了。
又是令人惊奇的领奖台,二三居然都没有四周跳。
有四周的都在台下呢!
人们开始怀疑,稀烂的四周真的能为她们争取到站上领奖台的机会吗?
可能是因为三周跳也跳得不多好吧,所以该拿到的分数并没有拿到。
丹尾千佳离第四名的分差更是不足0.3,很是细微。
去年她是第一,今年她是第三。
看着丛澜跳上了中间的位置,丹尾千佳轻轻地笑着,跟去年一样高兴。
丛澜没参加的时候她抓住了机会得到了第一,今年又得到了第三,没有什么好难过的,丹尾千佳知道自己配得上这两个位置。
第二的诺维亚看着丛澜,有点难受。
因为她想起来了平昌的团体赛。
·
结束了赛后工作的丛澜第二日在酒店睡了一天,没管其余的项目怎么发展。
双人和男单角逐出来前三名。
那新语何叙果然是第一,余下的两组一个第三一个第四。
而男单这边,沐修竹遇到的竞争对手都是老熟人,要么是霓虹的,要么是泡菜的,再加上五大湖都快漫出来的北美选手。
这群人这次还是三四、四四地往上蹦,沐修竹三四套眼看着不一定能打得过,他没知会于谨,赛场临时改了配置,把最后的一个单跳改成了四周跳。
四四,很极端地配置,他本来就做了取舍,这次为了提高跳跃的成功率就又减掉了几个步法。
特别是最后一跳,本就在后半程,没有体力了,放在游戏里血和蓝条都差不多用干净了,这个跳跃落冰还不稳,显得有气无力的。
高飘远没沾边,能算个囫囵的四周跳就已经不错了。
最后还被扣了落冰的分数,因为在他自己没察觉到的时候,高远度不够,导致滑出时浮足搭冰了。
沐修竹坐在kc区懵逼抬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