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云飞负手而立,他早已知道刚才出声的是谁,同为宗门长老,他们固然熟悉的不能再熟悉:“关山遥,你这老东西不在自己的住处呆着,来我星云门做甚?”
刚才被人突然袭击,宗门中人死亡几个,其中还有一位尊元高手,本就心里不痛快。而这时候又被别人指名道姓的骂脏口,说话自然也是不客气。
“哼,明知故问,来你星云门做甚你心里不跟明镜似的吗,何必装作这般样子!”天剑宗一人站出来看着度云飞,眼里的愤怒毫不隐藏,他坚信此事一定与星云门有关,陆长天的话肯定不是空穴来风。只是他未说完话就气绝了,两位自家兄弟的尸体尚有余热,自己无论如何也要为他们讨个公道。
“呵~~我知道什么,我又因何要装,你最好还是把话说的清楚一些!”自己还在气头上呢,关山遥那混蛋那么和本圣说话还能理解,就你还是不够资格吧。度云飞身上的气势正在攀升,虽然他没那么说但是他的意思溢于言表。
“星云门度长老好强的气势!”关山遥挡在开声的人身前道:“度长老不是要让我们把话说清楚嘛,那就如你所愿。”
身后的人让出一条路,四人将两具尸体抬到星云门的人面前,身上还盖着白色的布。关山遥指着地下道:“度云飞,睁开你的眼睛好好看看,这是不是你们星云门的杰作,你有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度云飞没有说话,心中正在思量,他蹲下来将那白布掀开,看后大惊。
“啊,这不是天剑宗的浪无痕与陆长天吗?”
“是啊,他们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身死呢?”
“以他们两人的实力,一般人怎么可能是他们的对手?”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听他们的意思好像这是与我们有关,这怎么可能,他们是怎么想的?”星云门人围过来讨论,看着死状极惨的两人你一言我一语,脑子也在快速运转。
度云飞:“你们这是何意,你们不会觉得他们的死是我们星云门干的吧?”
“到这个时候你们还要继续装下去吗,装的还挺像,度云飞,这可是陆兄临死前亲口告诉我们的,杀害他们的就是你们星云门。”
“哼,真是笑话,我们星云门做事向来光明磊落,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我们之前一直在屋里讨论明天拍卖会的事情,哪有功夫出去杀人,再说我们又有什么理由去杀他们?”
“说道点子上了,往往没有理由才是最大的理由,现在哪能让你们自由分说。你说你们在讨论事情,谁能证明,自己人给自己人证明吗?陆兄亲口所说,你们却还要狡辩,他有必要在临死之前冤枉你们星云门吗?”
度云飞:“真是荒唐,清者自清,这明显是有人想要栽赃陷害,你们要清楚,我星云门要杀人哪能给他开口的机会?”
“这或许就是你的高明之处吧!正因为你们有能力做到,所以他们才有机会说,你们就可以用栽赃陷害来澄清自己的罪行。你们既然说自己在讨论事情,可你们现在在哪,你们觉得屋里不够宽阔所以准备在外面谈事吗?”被关山遥护住的人又站出来,他现在恨不得将星云门的人千刀万剐。
“我……”度云飞突然想到了什么,刚才一直在极力解释,倒是把自家的事忘了。指着后面,叫他们让开:“正好我也有事问你们呢,你们不是问我们为什么出来吗,你们好好看看我们这里。”
“我们方才一直在里面议事,听到外面有声音才出来的,我们这里一出事你们就带着人浩浩荡荡的来了,这是不是有些太巧了?”
“哦,还真是巧了,你们开始反咬一口了吗,谁知道你们的人是怎么回事。度大长老,你们星云门的行事风格还真是厉害,想就这样把我们打发了吗?试问有谁能在你们星云门驻云澜城的大本营轻松杀人还能扬长而去?”
“黄口小儿,你说什么,有种再说一遍。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为了洗脱嫌疑这些人才死的?”度云飞再也遏制不住了,实在是欺人太甚。
“你们天剑宗都是用屁股想事情的吗,你们这么说我又何尝不可以理解为你们为了找我们挑事他们才死的呢?”
度云飞气极反笑:“哈哈哈,世事还真是玄奇,人啊,你越善良别人越把你当做傻逼一样的来欺负。”
“我星云门是不想让有心之人得逞才和你们解释这么多,你们竟然还变本加厉。你们天剑宗虽然为云澜第一宗门,可我星云门也不是可以任你们搓圆捏扁的,你们若是想找事,我们奉陪便是。”
度云飞的气势更加重了几分,星云门下的人也是个个义愤填膺。关山遥看着星云门的人默不作声,可是他身后的宗门弟子可不这样,他们现在正想打一架呢,见星云门的人如此,自是寸步不让,针锋相对。